醒来后枕头一片濡湿。生活总要过下去。我在屋子里转了转。到处都是他的痕迹,每一件东西都还放在他离开那天的位置。玄关还放着他的大拖鞋,挂着他的皮带和制服。醒来后枕头一片濡湿。生活总要过下去。我在屋子里转了转。到处都是他的痕迹,每一件东西都还放在他离开那天的位置。玄关还放着他的大拖鞋,挂着他的皮带和制服。电视柜散落着他的游戏手柄,角落里有他的篮球,浴室放着......
醒来后枕头一片濡湿。
生活总要过下去。
我在屋子里转了转。
到处都是他的痕迹,每一件东西都还放在他离开那天的位置。
玄关还放着他的大拖鞋,挂着他的皮带和制服。
电视柜散落着他的游戏手柄,角落里有他的篮球,浴室放着他的牙刷,衣柜里有一半都是他的衣服……
我总觉得他只是出了一趟远门。
这套房是秦叔留给他的,他又留给了我。
每一样物品都是我们一起一点点添置的。
还记得当初他为了叫我搬进来同居,软磨硬泡,求了我整整一年。
提前一个月就开始催我收拾行李,后来看不过去我拖延,自己每天跑到我家帮我打包。
搬进来那天,他更是全程没让我插手。
明明自己累得半死,晚上还是把我抱到床上翻来覆去,说是庆祝。
我顺着入户门,光着脚,把家里又走了一遍。
眼前不断回放着和他的过去。
他吃醋同事追求我,我们一路吵架到家,一进门他就把我压在玄关柜上亲。
他抱着我在沙发上看恐怖片,一到精彩处就怪叫着往我怀里钻。
他说全世界最讨厌螺蛳粉,却还是在我想吃的时候去厨房捏着鼻子为我煮。
他说整个家他最喜欢卧室,因为在这里我才最放得开。
种种回忆让我的心脏隐隐作痛。
我深吸了一口气,既然要断,那就要断个干净。
我花了一天时间,把我所有东西收进三个大箱子里。
一整墙的照片全取下。
家里恢复了窗明几净,只是总有些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