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顾薄寒也露出淡淡的笑容，语气沉静，“我猜测在绑架之前，张瑛和黄姚与凶手有过交集，这种交集更是导致后来发生的悲惨事件。”
司昭昭听完，懒懒地歪着头，笑着看他：“晏警官挺厉害的嘛。”
顾薄寒一顿，有些无语，似乎是觉得她眼里的奉承味儿太重了。
司昭昭才不管呢，先夸了再说。
两人告别老板，走到外面，正是七八点钟的样子，外面热闹极了，烤串、煎饼果子、奶茶摆了长长的一条夜市街。
“晏警官！”司昭昭理直气壮地说，“请我吃饭。”
顾薄寒停下脚步，随手悠悠地一指：“吃那个？”
司昭昭看过去，是卖龟苓膏的，她撇撇嘴：“这不是饭。”
“那个？”
麻辣烫。
“不吃。”
“这个呢？”
“我不吃。”司昭昭固执地说，“我要你请我吃饭。”
顾薄寒郁闷了：“你怎么跟个熊孩子一样？”
司昭昭瞪着他:“晏警官，请注意你的措辞。”
顾薄寒被她逗笑了，摸了摸后脑勺：“走走走，请小祖宗吃饭去。”
司昭昭这才心满意足跟在他屁股后。
不过顾薄寒请她吃饭是真，敷衍她也是真。只见他随便进了路旁的一个小饭店，进门随手拿了张菜单和笔，在服务员的带领下，坐下来随意地勾了两个菜和一个汤。然后递给服务员，全程没有由她点菜的意思。
司昭昭坐在他对面，磨了磨小虎牙：“不是说请我吃饭的吗？不应该是我先点菜吗？”
顾薄寒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说：“随便吃吃得了。”
“真敷衍。”小声比比。
司昭昭坐正，招手喊来服务员：“你好，麻烦给我一份新的菜单，我要重新点菜。”
服务员拿了新的菜单，司昭昭自个儿点完菜，也没有让顾薄寒点，点完就把菜单给服务员了。
等服务员走了，她挑衅似的看了看顾薄寒，但是那人目光淡淡地看着窗户外面的路人，并不在意她任何的动静。
司昭昭觉得挫败极了。
服务员拿着菜单进了厨房，说：“十号座换菜单了。”
先前为他们点菜的服务员经过，接过她手里的菜单一看：“唉？这两份菜单一样唉。”
菜一样，汤一样，不同的是备注写着：
多饭。
多加点饭，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