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妙妙知道自己力量小,于是去求助了梁嘉珉。梁嘉珉正带着几个官差处理地上的尸体。秦妙妙虽然没有问谢阑深,但凭着自觉,知道今天的事不简单。只怕这些人还是奔着他们来的。但这会她像什么也不知道一样,捂着胸口道:“大人,这是怎么回事?我都要吓死了!”“哦!没事,几个山贼!想打劫,好在被你夫君给解决了!不然我们的粮食给抢了,大伙这几天都要啃树根了。”这些人虽然是山贼的打扮,但梁嘉珉方才检查几人尸体的时候,却敏锐地发现,这些人都像训练有素的军人。但对方既然藏头露尾,说明杀谢阑深这事想瞒着,不欲让人知道。正好,他也不想蹚这趟浑水,于是顺水推舟,假装没有看出来,将之当成普通的山贼处理。秦妙妙知道自己力量小,于是去求助了梁嘉珉。梁嘉珉正带着几个官差处理地上的尸体。秦妙妙虽然没有问谢阑深,但凭着自觉,知道今天的事不简单。只怕这些人还是奔着他们来的。但这会她像什么也不知道一样,捂着胸口道:... 秦妙妙知道自己力量小,于是去求助了梁嘉珉。
梁嘉珉正带着几个官差处理地上的尸体。
秦妙妙虽然没有问谢阑深,但凭着自觉,知道今天的事不简单。只怕这些人还是奔着他们来的。
但这会她像什么也不知道一样,捂着胸口道:“大人,这是怎么回事?我都要吓死了!”
“哦!没事,几个山贼!想打劫,好在被你夫君给解决了!不然我们的粮食给抢了,大伙这几天都要啃树根了。”
这些人虽然是山贼的打扮,但梁嘉珉方才检查几人尸体的时候,却敏锐地发现,这些人都像训练有素的军人。
但对方既然藏头露尾,说明杀谢阑深这事想瞒着,不欲让人知道。
正好,他也不想蹚这趟浑水,于是顺水推舟,假装没有看出来,将之当成普通的山贼处理。
边上却有人疑惑道:“这些山贼怎么这么傻?抢之前不先打探一下的吗?不抢商队来抢官差流放犯人的队伍?”
梁嘉珉道:“你也不看这什么地方,你当这是京城外头的官道啊?这荒山野岭的,哪里有什么商队来?”
有人赞同地点头道:“可不是,这穷乡僻壤的,哪里有什么商队来!打劫不到商队,不就连着我们也打劫了!毕竟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嘛!”
“最近好些地方都遭了灾,也说不得是那些走投无路的难民。”
……
大家七嘴八舌地说了一通,越说越觉得这些人就是难民。
因为活不下去,没得办法,所以连他们这样押送犯人的队伍也不放过。
当然,这队伍中也不乏明白人!
若真是抢粮食的难民,不会不急着搬粮食,却先去围攻谢阑深。
而且那功夫,哪里是普通的难民啊!别说难民,就是山贼也不可能会那一身的功夫。
那一看就是经过特殊训练了的。
有人看明白了这情况,并没有傻乎乎的嚷出来。但一直和谢家不对付的彭家,这时候却是站了出来。
“什么难民山贼啊!我看就是谢大郎在得罪了人,那些人都是来杀他的,我们不过是受他牵连而已。”彭子昂双目通红,愤怒地看向秦妙妙道。
以前在京城的时候,彭家就因为兵权,一直和谢家不对付。
如今,彭子昂的小儿子又因为山上滚落下来的石头给砸死了。对谢家,他现在是恨不得啃噬其血肉。
“对,都是因为他才害得我们大伙跟着受了伤,要他们赔偿。”
“对对对,要他们赔偿,我们的亲人不能就这么白死了,必须赔偿我们。”
……
彭子昂是因为痛失爱子的愤怒和长久以来的宿怨,但后面这些跟着起哄的人却是想乘机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