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在备餐时悄声跟我说,他的那只手表价值百万。
我不认识那些高档的牌子,可是当我端着咖啡走近他的
时候,我还是愣住了。
在我愣神间,祁言同样抬头看向了我,我们相对无言,
直到最后他哑声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连未之。」
之后的故事是那么的水到渠成,我成了祁言的情人。
我从来就清醒地知道他根本不爱我,也将一切分寸都拿
捏得很好。
他把我安排在别墅的客房里,我就不会主动跑去他的主
卧,也从来假装看不见主卧床头柜上摆着的那个、跟我
六分像的女人的照片。
也正是因为这样,交往一年以后,他身边的女人换了又
换,只有我还在他身边。
他会拥抱我,亲吻我,也会在欢愉的时刻亲昵地喊我「
连连」,可是每月银行卡里那多出的几万块钱都会时时
刻刻提醒着我,我们不是恋人,我们只是这种各取所需
的关系。
其实他大可不必如此,因为我图的从来不是他的钱,我
也根本不在乎他爱不爱我,又跟多少女人睡过,我只是
想多见他笑一笑,因为他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像极了喻
清。
房子是我早就物色好的,早在祁言打算抛弃我之前,我
就想要离开他了。
那张照片里的于夏,穿着白色的裙子,眼里乘着腼腆的
笑意,我只见过一眼,就记住了这副模样。
于是后来,我有意无意朝着这副扮相靠拢,我把头发染
回黑色,不也再穿高跟鞋。
每当祁言看到我这副模样,眼神都温柔的似乎能掐出水
来,他把我的头发别在耳后,然后轻轻拥我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