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
「沈清越,你有病吧?大冒险找不到人了?」
我看都没看,拉黑,关机一气呵成。
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
这不,喝醉了,哪管窝边不窝边。
沈清越,只有挂在墙上才老实。
本以为做完这一切,能睡个好觉。
凌晨一点,我家门好像被人拿着大锤凿。
我哥卧室远,睡得跟死猪一样。
我睡眼惺忪地下床开门。
此时,楼道外面站了闹哄哄一大群人。
「夏里,沈哥喝醉了,回不去家,先送你这儿。」
他那群狐朋狗友都知道我跟他住一个小区,楼上楼下。
可好端端为什么要送我这儿?
沈清越倚着墙,一动不动。
隔着一层薄薄的白衬衣,我看到他突起的肩胛骨,酒色染上耳郭,粉嫩惑人。
像个妖精。
沈清越醉意慵懒地瞥了我一眼,就要往下走,被一群人拽回来。
「沈哥,你去哪儿啊?都说了让你住这儿。」
「谁说的?」我一脸茫然。
「你哥啊。」沈清越的兄弟探出头,陪着笑:「嘿嘿,沈哥的钥匙掉下水道了,我刚给你哥打过电话。」
「掉下水道就去敲门啊,他爸妈又不是不在。」
不对,是真不在。
他爸妈和我爸妈一个单位,都去旅游了。
沈清越闭着眼倚在门边,垂睫不语,仿佛睡着了。
毕竟是个活人,不好给他扔大街上。
「等着,我喊他。」
见我松口,他那帮兄弟一窝蜂跑了个干净。
我看他虚倚着墙,挺稳,不想多费心思把人架在我脖子上,「喂,你能起来走两步吗?」
楼道天花板的灯光打在他线条优越的侧脸和颈线。
他不耐烦地睁开眼,望着我。
说不好是醉了还是没醉,反正能闻到酒气。
「需不需要我架你啊?」我有点犹豫和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