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着满腔滚烫,奔向他。靳燃眉目漾着宠溺的笑,朝我走来。爱谁都好,只要能接受最坏的结局,并且有勇气撑过去,就好。我眼睛发热,“妈,你放心,我爱他,我也自爱。”后来我参加一个三流整蛊综艺,被要求当众给初恋打电话。我打给靳燃:「我们复合吧。」电话那头沉默良久后,传来靳燃低沉的声音靳燃没有开口的趋势,我心中叹气。这男人,记仇。我坦然出声:「听思思说,你后来转岗了。」靳燃没搭腔,显然不想理我。「地方上就是好,咱们的靳燃大爷都能脱胎换骨。」 半晌,薄唇勾起无比讥诮的冷笑:「你当你是谁呢?」我被晃了心神,手中的照片被他抽走,然后,精准无比地丢进炭炉里。他的声音淬着冰:「我是没忘,忘了把它清理掉。」嗞嗞冒起的火花很快便把泛黄的照片化为灰烬,我觉得那是我的心放在火上炙烤,眼眶酸得厉害。心里突然就空了。瞬间感觉就来了,一路顺畅导演再也不喊卡。每每结束了,我还是没能收住爆发的情感,通常被夸:「虞老师入戏太深,太敬业了。」我很想说:「鬼扯。」哪有什么敬业,就是想起那个人,情感无法自抑罢了。靳燃静立半晌,忽然低低笑了声。下午,我试镜结束,拿起手机时,就看见了田思思发来的信息。也不知道她怎么和林远舟说的,反正林远舟从靳燃那儿套来了他相亲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