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杂毛,比嗓门吗,汰你狗头!宗政辰看着表面扁着小嘴、嘤嘤弱弱,内心早已将他骂的狗血淋头的秦野走了出去,转头看向床前的萧知画,却听不到任何心声。他只能听秦野的?萧知画见休妃未成,有些暗气,但随即又释然了。秦野嫁进辰王府三个月,还是处子之身,辰的心在她这里,她迟早会得到正妃之位。想到这里,勾唇浅笑,迈着小巧的莲步走来,娇软的身子缓缓从背后圈住男人的腰身,“辰,时候不早了,我们......早些休息吧?’宗政辰深眸,不知怎的,总想起秦野的那句心声——早知道十年前我就不救你......他忽然拿开萧知画的手。“本王想起军中还有急事要处理,你早些歇息,本王晚点过来。”说完,提步离开。“辰!”萧知画怔了一下,急忙追去,“辰,王爷......”追到门口,男人的背影已消失在院门外。辰这是怎么了?以前都对她细心呵护、有求必应,处处周到,今晚还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啊! 另一座院阁。又破、又旧、又小,院子里还种满了菜,寒酸的样子像个农家农户,就连猪圈都搭建得比这好,而这就是辰王正妃、秦野的住所!秦野看见这小破屋,第一反应就是:她堂堂富可敌国的顶级神医,到了古代沦落至此。苍天!求老天爷开眼,叫那狗男人以后阴沟翻船、死里不逃生,绝处不逢生,叫他以后沦落为乞丐,跟她一样住猪圈!数米开外。书房中,宗政辰唤来一名暗卫:“查一查十年前本王落水一事。”暗卫领命,即刻离开。他拿起一本折子,刚刚打开,就听到了一阵噼里啪啦、糖衣炮弹,动作停顿了一下,隔着这么远还能听到她的心声?这个死女人又在咒他!她着急的抓着秦野的双手,上下左右前后检查:“王妃,怎么样?王爷没有难为您吧?那萧侧妃欺负您了吗?他们叫您过去做什么?”秦野眨眨眼。月儿,伺候了她十年的婢女,自幼与她一同长大,亲如姐妹。她摇头,推门进屋,第一件事便是直奔梳妆台,抓起那块巴掌大的破旧铜镜。嘶——好丑!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看见这张脸时,她还是被自己吓到了。铜镜的倒映中,女子半张脸坑坑洼洼,像是被大火烧了般、皮肤褶皱,丑陋害人,犹如魔鬼,叫人看了晚上都会做噩梦。月儿担心王妃自卑,赶紧拿掉铜镜,宽慰道:“王妃,您不要再看了,老话说得好,人生在世必有用,您会有属于自己的福气......”可怜的小姐。在秦相府时,爹不疼,娘不爱,受尽姐姐们的欺负,嫁进辰王府也不受宠爱,老天不开眼啊!秦野抚着脸上的丑陋印记,却陷入了沉思之中。小时候,她脸上似乎没有东西......忽然,眼尖的瞥到手腕上的东西,惊得一蹦三尺高:“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