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悠悠看着贺辞说:“我回来以后,回a市出过一趟差。那天我见到周意了。如果我的合作方里面有她认识的,她很有可能知道我在哪工作。我有理由怀疑她不是吗?”她说了具体日期。贺辞略微顿了顿,道:“她在a市认识的人,其实不多。”周意不是本地人,也没有什么圈子,唯一认识比较多的,就是他之前身边的人。这话也就是否掉了沈悠悠所说的,合作方里有她认识的人。换句话说,也就是否掉了周意跟这件事有关系。这明里暗里保着周意,沈悠悠心里挺不是滋味的,她还是觉得周意嫌疑最大。如果不是周意,难不成是他贺辞吗?但她也知道,贺辞不会相信这事跟周意有关的。毕竟,周意可是他心底的白月光呢。沈悠悠停顿片刻,又说,“宋洋也说,周意告诉他,得到一个人,是把对方留在身边最好的方式。”贺辞皱眉道:“宋洋说的这句,跟周意告诉宋洋地址,是两码事。周意不可能调查到你的地址。” “万一是她呢?”“可能性不大。”贺辞说,“她最近肯定没空搞这些。而且她那笔遗产还没有下来,哪来的钱查你?”这可是相当信任了。沈悠悠不信他说的,她还是觉得是周意,并且一口咬定是她,周意就算遗产没下来,那好歹跟了一个有钱人,瘦死的骆驼怎么着都比马大。不过她这会儿也没有死死咬着周意不放,只说:“那你觉得宋洋是怎么知道的?你不觉得他莫名其妙知道我在哪,很吓人么?”贺辞只说会问清楚。上午他还是拖着她去了医院,带着她检查了下昨晚宋洋留下来的伤口。沈悠悠开玩笑的问了医生被疯狗挠了需不需要打狂犬疫苗,被贺辞不咸不淡的看了一眼。等到从医院出去,两人吃了顿饭,没想到贺辞居然带着她去找宋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