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柚白刚想去拿蛋糕,她的腰就被男人从身后搂住了,没多做挣扎,她就被男人抱在了怀中,鼻息间都是他身上浓重的烟草味和酒精的味道。他今晚应酬喝了不少酒,正常来说,是难闻的。但抬眸看他线条分明的凌厉下颔,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是性感的男色。他的下巴就搁在了她的头顶上,低哑的嗓音响起:“别动。”她轻笑:“不是说寡淡么,一般般么,没有下次么?”她故意拿他之前刺激她的话来堵他。他眯了眯眼眸,半带玩味,语气轻佻又含了些轻贱:“玩一玩的时候,也能凑合,反正是送上来的。”闻柚白睫毛颤了下,知道他在讽刺她当年主动敲他的门,刚准备说什么,谢延舟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谢延舟松开她,拿出手机,看到来电人,面色不明地盯着屏幕。是温岁。 铃声响了许久,他最终还是接了起来,不知道温岁说了什么,他语气虽冷,但明眼人都能听出其中的不同:“舍得给我打电话了,嗯?……和他分手了,再跟我说。”然后,他就挂断了电话。温岁还是不停地给他打电话,他不接,但也不挂断,就那样没什么表情地盯着不停亮起又熄灭的手机屏幕。像是闹脾气,傲娇地等着女朋友来哄他。明明就在同一个宴会,却不见面,不想接电话,又在期待那人的电话,如果那人不打了,最急的怕也是他。闻柚白觉得呼吸沉闷,站了起来。谢延舟大概满心满眼只有温岁,没有喊住她。这一次,宴会的许多人都看见了闻柚白,她脱掉了外面的黑色斗篷,露出了里面的红色丝绒裙,她身段几乎是完美的,五官艳丽,肤色白皙,只是站在那里,就吸引了无数惊艳的目光。她逛了一圈,吃了些东西,又回到沙发那。谢延舟还在那,他旁边多了个男人,两人正在聊天,不大不小的声音传了过来。那个男人笑:“我刚刚看到闻柚白了,她今天这一身红裙子跟岁岁今天穿得一样啊,看背影几乎无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