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人抚乐,舞姬跳舞,姜时念坐在崔泽身边,一边吃点心一边欣赏。
这些臭男人,果然会享受。
姜时念侧头瞪了崔泽一眼,奈何他喝着酒,根本没注意到她。
每年祭拜父母和族人后,崔泽心情就会十分沉重,甚至会想杀人泄愤。
这种时候,他就故意灌醉自己,虽然酒入愁肠愁更愁,但只有这样,他才不会彻底疯掉。
正如现在,周围歌舞升平,而他却觉得心越来越冷,冷得想碾碎了,与这天下同归于尽。
“嗝,给我水!”
姜时念抓着崔泽胳膊摇晃,“快点啊,我要噎死了。”
崔泽阴恻恻的转头,见姜时念竟被点心噎着,痛苦的翻白眼。
他一口阴寒之气上来,最后还是忍下去了,倒了一杯水递给她。
姜时念一口喝干,总算顺下去了,缓了两口气,指着盘子里的绿豆糕认真道:“这片绿豆糕做的太干。”
“你可以小口吃。”
“我饿!”
“你怎么整天饿?”
“孩子要吃,我有什么办法?”
崔泽沉下一口气,倒杯酒灌了下去。他现在不想杀人了,就想清静一会儿,于是把伶人都赶下去了。
“我还想看呢!”姜时念没好气道。
“闭嘴!”
姜时念哼了哼,起身去甲板上吹风了。
暮色四合,星星一颗两颗亮了起来。她坐的累了,便躺到上面,一边吹风一边赏夜色,十分惬意。正觉得睡意上来,余光里突然出现一个黑影,并拿着刀朝她刺过来。
正这时,崔泽接住了那一刀,继而和黑衣人缠斗在一起。
姜时念慌忙坐起身,这时又有一个黑衣人从
“崔泽!”她惊呼一声。
崔泽一剑解决了面前的黑衣人,返身回到姜时念身边,将她拉到身后,同时与黑衣人迎上去。又有两个黑衣人登上船,崔泽一边护着姜时念一边打。
这些黑衣人武功十分高强,崔泽以一敌三还要保护姜时念,渐渐有些吃力。这时三个黑衣人合击,崔泽跃身解决了左右两个,同时另一个执剑朝姜时念刺去。
崔泽当下推了姜时念一把,随即竟迎着那剑刃而去。
姜时念瞪大眼睛,眼看着剑刃刺中崔泽的身体,但下一瞬,那黑衣人腹部中刀倒下了。
崔泽拔下胸口的剑,扔到一边,命令船夫回渡口。
画舫房间里,姜时念帮崔泽清洗伤口,用细布包扎好。
“你这分明是不要命的打法。”姜时念有些生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