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静言更是急得要爬到桌上:「祁哥哥你喜欢封不顽?!」
我按住了林静言,连珠炮似的质问陆明昭:「不是你说长大让我娶你的吗?我说我长大了要上战场替父从军,你说那你就做个监军,帮我看粮草的!」
陆明昭一头雾水,我清晰地从他头顶看到了三个问号:「我不曾说过这些。」
「我六岁那年,在皇上寿宴,我们俩单独跑出去——」
「那天是我。」薄予祁插嘴,难得见他一副便秘的表情。
林静言一把把我拽了回去,冲薄予祁要说法:「那天祁哥哥见的明明是我!你说让我叫你哥哥,说我能言善辩有乃父之风,还说长大后让我嫁给你!」
薄予祁摇头:「不是我。」
陆明昭抹了把脸:「是我,和你说过那些话的人,是我。」
我&林静言:「……」
全鱼宴是吃不下了,我现在的心活像被鱼刺扎了,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本来好好的两情相悦,结果硬生生搞成了爱而不得,我还以为陆明昭把那些话忘了,所以之后才对我不冷不热。
林静言估计和我一样,她用眼神扫视着面前这两张六分像的脸,神情阴郁,像是要给他俩扒皮。
「这些都可以解释。」陆明昭讨好地冲林静言笑笑。
薄予祁身体力行,给我剃了一碗鱼肉,轻轻推到我面前:「婠婠,吃鱼,消消气。」
陆明昭赶紧有样学样。
我用食指敲了敲桌台:「所以去求陛下赐婚的人,是你?」
薄予祁给我添酒:「是我父亲。封大将军是国之栋梁,手握重兵,你是他唯一的孩子,适龄待嫁,皇子们对你虎视眈眈,皇上为你的婚事也很头疼,我定国侯府历来不涉党争,父亲便自告奋勇,为君分忧了。」
我狐疑道:「你就什么也没说?」
「上面这些话我也同父亲提过。」他笑着看了陆明昭一眼,「只是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
林·意外之喜·静言,瞬间撒了气,拿起手边的酒一口闷了,任我眼疾手快都没拦住。
我往椅背上一靠:「狗男人们,谁都别想好过!」
说完我也闷了一杯。
我和林静言,酒品极差,喝醉了就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