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死心。这四个字,只是说来简单。阙月深吸气,看着徐长明那双跟徐长泽相似的眼眸:“我不知道如何要让人死心,若是让我将受到的凌辱还给徐长泽,我也做不到。”这次轮到徐长明不解:“是因你舍不得?”阙月闻言,淡然一笑。她一字一句:“是你们轻贱旁人性命的样子,我学不来。”...
“是我轻敌才导致往后局面,如今能做的,就是我尽快将天父神魂交与徐长泽,助他来平定。”
太多消息冲进脑海,阙月一时间都消化不完。
她只怔怔道:“而徐长泽还有情劫未过,他的情劫……是我。”
或者说,是时吟。
徐长明颔首:“我以为玉竹喂徐长泽喝下忘情水,便能让他将这情劫越过去,没想到他反而越陷越深了。”
“看来不论你们轮回多少遍,只要遇见,就是彼此最难过的情关。”
听到最后这句话,阙月心头一颤。
她垂下眸去,半晌不知道说什么。
要问爱吗?
纵使知道徐长泽是因玉竹设计,才会那般对她,可她所有的爱,还是在后三百年徐长泽的冷漠里消弥了。
但要说不爱……她不敢那般笃定。
而徐长明的声音,还在悠悠传来。
“看来要想帮徐长泽渡过情劫,只能如你当初般,对情爱一事彻底死心。”
彻底死心。
这四个字,只是说来简单。
阙月深吸气,看着徐长明那双跟徐长泽相似的眼眸:“我不知道如何要让人死心,若是让我将受到的凌辱还给徐长泽,我也做不到。”
这次轮到徐长明不解:“是因你舍不得?”
阙月闻言,淡然一笑。
她一字一句:“是你们轻贱旁人性命的样子,我学不来。”
徐长明哑然了瞬,随后怅然失笑。
他体会不到阙月的痛苦,只因他当初也默许着那一切发生。
非说是为大计,都显得有些冠冕堂皇。
在天宫待得已经够久,阙月站得有些腿脚发麻。
她满不在乎地舒展了下筋骨,只得先将此事答应下来:“所以我要怎么做?”
徐长明笑得高深莫测施法将一样东西送到了阙月面前。
“这不是很简单?先让他欢喜,再让他绝望。”
所有奔向万劫不复的爱恋,都是这样的过程。
阙月不置可否。
事已至此,也就没什么要商议的了。
她接过徐长明送来的东西转身离去,却在快踏出门槛的时候,顿住了脚步。
阙月稍作犹豫,还是忍不住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