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夫人道:“行了,别吵了,阑深媳妇,你先去采草药。”“娘!你怎么能听她的呢!这一路上她做的荒唐事还少吗?”秦采薇不服气道:“她要是再采一把毒草回来,害了珩哥儿他们怎么办?”谢老夫人不高兴道:“那你说怎么办?你是会看病?还是有办法请大夫来?”...
秦采薇嗤笑了一声道:“你连他们两那点少得可怜的口粮都要抢去吃,你还说在乎他们?你问问他们,有人信你说的话吗?”
陈氏立刻附和着秦采薇道:“你上次为了抢一块饼,差点把珩哥儿推到悬崖下去,你说你最在乎吃的我信,说最在乎他们,我反正是不信。”
原主以前做的那些荒唐事,秦妙妙确实没办法辩解,她看着秦采薇道:“那你有办法吗?你说我不行,你行你上啊!你会看诊吗?你说他们是中毒,你有给他们检查过身体吗?你不能什么证据都没有,凭着臆想污蔑我吧!”
“你……你……我……”秦采薇结结巴巴,一时说不出话来。
谢老夫人道:“行了,别吵了,阑深媳妇,你先去采草药。”
“娘!你怎么能听她的呢!这一路上她做的荒唐事还少吗?”秦采薇不服气道:“她要是再采一把毒草回来,害了珩哥儿他们怎么办?”
谢老夫人不高兴道:“那你说怎么办?你是会看病?还是有办法请大夫来?”
秦采薇顿时语结。
确实,她既不看诊,也没办法请来大夫。
而另一边,秦妙妙已经给守夜的官差打过招呼,朝着林子里走去。
天才灰蒙蒙亮,林子里的光线并不好。不过秦妙妙并不担心,她也不准备真的在林子里找药草。
她找了个隐蔽的地方,飞快进了空间,在医药箱里拿了感冒药和退烧药后,又在院子里扯了鱼腥草,摘了几张柚子叶和批把叶,拿着回了营地。
秦采薇看着秦妙妙回来,眉毛一挑,鄙夷道:“这就是你扯的草药?就你这乱七八糟的叶子要是也能治病,我……我……”
“你怎么?要是治好了,你以后见了我就绕路走吗?”秦妙妙朝着她翻了个白眼,扭头去熬药了。
鱼腥草、柚子叶、批把叶是她小时候在乡下,她外婆经常熬给她吃的土方子。
能不能治好病她不清楚,但一定没什么副作用就是了。她也没指望这草药真能退烧治病。
在盛药的时候,她借着袖子的遮掩,将感冒药和退烧药放进碗里,搅拌后,先端着去喂两个小崽。
眼看着两小家伙病得奄奄一息,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谢老夫人也没阻止。
两小家伙烧得迷迷糊糊,再不见平日里的冷酷傲娇,此刻就像一只柔弱的病猫一样。
秦妙妙心中酸涩,她柔声道:“宝贝乖,喝糖水了哦,喝了就不难受了哦!”
不知道是她的声音太过温柔,还是因为对糖水的渴望,两个孩子都很乖,乖乖喝了她端过来的药。
谢老人夫人略有些诧异地看了她一眼,道:“锅里还有药吗?给阑深也端一碗去。”
“祖母,还有的!”秦妙妙道:“我这就去给他舀。”
此时,谢阑深双眼紧闭,眉头深蹙,像是在极力忍受着痛苦一般。
苏氏正焦急地守在一旁,看到秦妙妙端了药过来,张了张嘴,最后却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她和谢老夫人一样,对秦妙妙寻的草药并不是十分放心。
但是如今这形势,除了相信秦妙妙,她也想不到别的办法了。
怕再看下去会出言阻止,苏氏干脆扭头照看两个孙子去了。
秦妙妙让谢阑深双手搭在自己肩上,努力将他扶起来,靠在自己怀里,好方便喂药。
可是她高估了自己,谢阑深虽然因为流放整个人都瘦成了皮包骨头,但他骨架大,而且身量又高,要将人扶起来喂药并不轻松。
好在这一通折腾,他总算是从昏迷中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