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严看着音频,有些晃神地按下了播放。悦耳熟悉的旋律传来,和他现在写的歌曲风格大相庭径。“碎碎念念,是你在我耳边。”“岁岁年年,我还想为你摘下星。”“一月一十七,写完这首心动不止,算永恒不算往日。”萧严没忘记,这首歌是当初他给肖晴表白时写的。那时候的他嗓音青涩,唱着自己对女孩的爱意,把每一天都当做纪念日。这首《一月十七》,被萧严遗忘在角落太久。连带着那时候的温柔与浪漫都好像被他弄丢在了时光里。听着音乐里的深情告白,萧严心中升起一抹沉闷又复杂的情绪。他好像已经忘了,肖晴是怎样抛下一切和自己在一起,而和自己在一起之前的她,有多么的顾盼生姿。进度条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尽头,歌声与旋律戛然而止,萧严呆坐在原地。不止是浪漫与温柔。和他同甘共苦的女孩,也被他弄丢了。...
萧严一愣,随后挂断了电话,再次拨了过去。
回答他的依旧是那阵机械声。
“搞什么。”
萧严眸色逐渐暗淡了下去,翻找到了林月月的电话,对面倒是很快的接听了起来。
“肖晴呢?”
萧严声音冰冷,直奔主题。
“你有什么资格叫她的名字。”
林月月只说了这么一句,便挂断了电话。
萧严吃了个闭门羹,再次将电话拨过去,林月月却已经把他拉黑。
他暗骂了句脏话,随后将手机丢到了一边。
家里没人做早餐,也没人收拾屋子,萧严的心底一阵烦闷。
他起床洗漱一番,便去了乐队所在的Themoon工作室。
乐队的工作时间一般是下午和晚上,大清早整个办公室只有萧严一人。
他打开自己的电脑,找到音轨文件,准备听昨天录好的demo。
一不留神点开了一个很久之前的文件夹,里面是一首久违的歌曲音频。
萧严看着音频,有些晃神地按下了播放。
悦耳熟悉的旋律传来,和他现在写的歌曲风格大相庭径。
“碎碎念念,是你在我耳边。”
“岁岁年年,我还想为你摘下星。”
“一月一十七,写完这首心动不止,算永恒不算往日。”
萧严没忘记,这首歌是当初他给肖晴表白时写的。
那时候的他嗓音青涩,唱着自己对女孩的爱意,把每一天都当做纪念日。
这首《一月十七》,被萧严遗忘在角落太久。
连带着那时候的温柔与浪漫都好像被他弄丢在了时光里。
听着音乐里的深情告白,萧严心中升起一抹沉闷又复杂的情绪。
他好像已经忘了,肖晴是怎样抛下一切和自己在一起,而和自己在一起之前的她,有多么的顾盼生姿。
进度条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尽头,歌声与旋律戛然而止,萧严呆坐在原地。
不止是浪漫与温柔。
和他同甘共苦的女孩,也被他弄丢了。
……
另一边,南城。
“真的已经决定好了?”
傅司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肖晴,眸中尽是心疼。
这是肖晴回家的第三天,她家与傅司家中关系本来就交好,这些天都是傅司在陪着她。
“我不是出尔反尔的人。”她平静道。
这些天傅司对她的照顾几乎是无微不至,一直反复的胃病也逐渐好转。
“我怕你后悔。”傅司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我不后悔。”
像是想到了什么,肖晴语气之中带着些许真切:“当初不后悔和他在一起,现在也不后悔离开他。”
闻言,傅司抿了抿薄唇,咽回了未尽的话。
二人并肩坐在公园里,抬头便是一片星空。
“走,带你去个地方。”
良久,傅司兀地开了口,便拉着她起身。
地下酒吧。
傅司带着肖晴入内,地方很小,只能容纳两桌客人和一支乐队。
“这是?”肖晴有些惊讶。
“我一直没有和你说,虽然我出国主修了医学,但还是不舍得放弃音乐,所以乐队一直没有解散,这家酒吧是我们的秘密基地。”
傅司笑着解释,并将一张印着‘亚洲音乐论坛’的蔚蓝演出函递给了她。
“过段时间有一个演出,不知道安老师愿不愿意做我们的搭档,来我们的乐队做dancer?”
肖晴一愣,脑海之中突然浮现了先前自己对萧严说想要和他一起登台却被拒绝的画面。
她望着面前的舞台,心中一动,点了点头。
傅司微微一笑,朝着灯控师打了个响指。
聚光灯打在肖晴的身上,一切都在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