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玄澈和凤夕瑶进了审堂,衙役便搬了两张太师椅过来请他们就坐。帝玄澈从尸体和女人旁边经过时,黑靴停顿了一下,才两步经过。他扶着椅把往太师椅上一坐,身体往椅背上略略一靠,不经意间的随意的动作,就将平日里养成的气势衬出一二。凤夕瑶规规矩矩地在他旁边坐下。...
之前都是扶渠挑什么凤夕瑶穿什么,哪想这回扶渠却怎么挑她都不满意。无非就是觉得太贴身了,穿起来身段显露无疑。
凤夕瑶想要宽松的,最好像水桶那样,罩在身上看不出一丝凹凸。
扶渠不解道:“小姐这样的身材,别人想都想不来呢,巴不得穿贴身的,小姐怎么净还遮遮掩掩的。”
凤夕瑶随口道:“穿那样子出门,若是遇到坏人,不得吃亏么。”
对此扶渠十分心安道:“不会啊,有二少爷和小姐一起,坏人哪敢惦记小姐啊,定会被二少爷打得爹娘都认不出的。”
凤夕瑶抽了抽嘴角,心道惦记着她的最危险的人物……可不就是她二哥么。
凤夕瑶一个劲地要求裙子要宽松,扶渠也感到很无奈,手里捧着一件烟粉色裙子,道:“小姐,这已经是最宽松的一件了。这完全不能怪衣裙啊,这些裙子刚做出来时,小姐穿着都挺宽松的,可近来小姐变化挺大的,再宽松的裙子都已经遮不住啦。”
凤夕瑶将那烟粉色的裙子穿在身上,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也感到郁闷纠结。
她道:“母亲那儿的补品真是害人不浅。”
扶渠笑道:“多少人想都想不来呢,小姐就不要嫌弃啦。”
凤夕瑶出来时,帝玄澈还在花园里等着她。他也没多说什么,只道了一句“走吧”,便先走在了前面。
出了家门,走到了街上,帝玄澈忽然出声道:“尸体你怕么?”
凤夕瑶道:“有什么可怕的,又不是没见过。”顿了顿,又道,“他死了?”
颜护卫便把大致的情况给凤夕瑶说了一下。
等到官府时,负责审理此案的徽州城守亲自出门来迎接。城守也不知帝玄澈为什么会对这件案子感兴趣,还亲自前来,自当陪着小心。
此时堂上正停放着那具才从林家池塘里打捞起来的尸体,旁边跪着一个孱弱的女人,正颤着肩膀抽泣。
除此以外,还有林家的管事,及发现此尸的一干下人等。
帝玄澈和凤夕瑶进了审堂,衙役便搬了两张太师椅过来请他们就坐。
帝玄澈从尸体和女人旁边经过时,黑靴停顿了一下,才两步经过。他扶着椅把往太师椅上一坐,身体往椅背上略略一靠,不经意间的随意的动作,就将平日里养成的气势衬出一二。
凤夕瑶规规矩矩地在他旁边坐下。
温月初跪在尸体旁,不住垂泪。
她身体微微绷着,不能不紧张。
她哪里想到,帝玄澈会在这个时候来官府,并且还坐在这审堂之上。
这种情况下,温月初知道自己还是应该感到庆幸,幸好帝玄澈要找的郑成仁已经是个死人。若是郑成仁再晚死一天,活着落在他手上,那自己的下场可想而知。
只要熬过了眼下这一关,温月初便自由了。
随后城守大人便开始仔细询问事件的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