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施凤阳摁住了她,不知什么时候连挡板都‘自觉’升了起来。张思蕾感觉,抱着她的这个男人馋她馋得要命,却还是生生憋着。张思蕾看着在临近失控边缘的男人:“四哥这算自找罪受吗?”施凤阳平稳呼吸:“乐在其中。”张思蕾浅挪了一下,准备从他怀里下来,坐回去。施凤阳摁着她的腰,嗓音又低哑了一些:“别动,再动就要命了。”...
可施凤阳摁住了她,不知什么时候连挡板都‘自觉’升了起来。
张思蕾感觉,抱着她的这个男人馋她馋得要命,却还是生生憋着。
张思蕾看着在临近失控边缘的男人:“四哥这算自找罪受吗?”
施凤阳平稳呼吸:“乐在其中。”
张思蕾浅挪了一下,准备从他怀里下来,坐回去。
施凤阳摁着她的腰,嗓音又低哑了一些:“别动,再动就要命了。”
张思蕾诚实发言:“坐你怀里不舒服,硌得慌。”
施凤阳:“那也得忍着。”
真是够霸道的。
等施凤阳平复得差不多的时候,张思蕾这才从他身上下来,坐回了原来的位。
从包包拿出补妆用的小镜子和唇釉,照着镜子,发现唇上原本的唇釉都在刚才被施凤阳吃掉了,有的颜色擦在了她的下巴上,看着不忍直视……
迅速补完妆。
转头,看见施凤阳抬手,指腹擦了擦唇上的口红印。
这个动作格外的撩人。
张思蕾差不点做不到面如止水:“四哥还有兴趣聊吗?”
施凤阳敏锐察觉到张思蕾想问的话,犹豫了两秒,缓缓开腔:“想问笛辛夫人?”
“嗯。”她坦然。
她其实想问一下,关于今天笛辛夫人出现在罗马湖这事,还说特意去见她,这太难理解了……
也不知道能从施凤阳口中探听到多少。
不过她发现,她提出这个话题后,施凤阳明显没有想要谈笛辛夫人的意思。
“能聊吗?”张思蕾问。
施凤阳叹了声:“你问吧。”
他说过,只要她开口问,他就说。
如果她自己都不好奇也不想过于去探寻的事,他也没必要说出来。
张思蕾往后靠着:“笛辛夫人来自T国,有着前首相夫人高贵的身份,和四哥也相熟,闲聊甚欢……”
施凤阳没有接话,用眼神示意她继续说。
张思蕾没有停顿太久,只好继续说:“本来与我无关,可是笛辛夫人说,我像她一位故人的女儿。”
施凤阳没有立即回答。
张思蕾也不着急知道答案,只是静静的看着施凤阳的神情,试图从他脸上看到什么。
片刻后,施凤阳抬眸看她:“告诉我,你现在怎么想的?”
张思蕾戏笑:“我想,可能是我这张脸太大众了。”
施凤阳:“或许,你真的像笛辛夫人所说的那位故人的女儿。”
张思蕾些微诧异:“有这么巧吗?”
施凤阳目光不移:“你愿意信,就不是巧合。”
张思蕾身体有些紧绷,并没有她表面呈现的那样放松:“我只是随口问问,毕竟今天巧遇笛辛夫人真的很意外。”
施凤阳下颌收紧:“或许你们还会再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