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话我対《退婚你提的,挖块至尊骨你哭啥?》这篇文章非常感动,也受读者喜欢,我还没有读完那,杨思思秦飞宇的故事情节令人心思向往,感谢顾明朗的努力!讲的是:送出去也就送出去了,加上顾念元启留下的香火情,杨思思放过两人,不过抬抬手。对杨思思而言不值一提的小事,落到秦飞宇和颜诗瑾……
猪骨势必要剜出的,否则影响修行。
颜诗瑾倒不需要至尊骨,随便换块人骨即可。
可她压根不知道自己被剜去的是哪块脊骨。
筑基修士,尚且不能内视。
金丹修士倒是可以帮忙查看,但看得没那么清楚,只能通过哪块脊骨周天运行阻滞来判断。
可颜诗瑾将猪骨温养得太好,与正常脊骨周天运行一样顺畅,就无法辨别了。
元婴修士?太虚圣地和无情圣地加在一起就找不出半个元婴修士。
秦飞宇金丹九层,已经是两个圣地修为最强者。
去外面找?且不说哪儿有元婴修士肯干这个事情。
即便肯,颜诗瑾也不敢,这不是将她被挖了脊骨的事情公之于众吗?
事情一旦传开,他们靠着外界传言才借来的瑶池圣地的三分薄面也就烟消云散了。
离开瑶池圣地之时,颜诗瑾还以为杨思思只取了她的脊骨没有伤灵根是失误,没想到在这里等着她。
想想也对,以杨思思的狠毒,连亲舅都不放过,又怎么会放过她?
顾全被剜去双瞳,废除修为,带着金山银山逐出瑶池,便如小儿持金过闹市。
不仅金银很快被有心之人算计,顾全一个长相儒雅俊朗的瞎子也落入了特殊癖好的人之手。
思及此,颜诗瑾的眼中闪过浓重的厌恶之色。
一个女人,居然这样恶毒,完全愧对了圣女的称呼。
“飞宇,你带颜诗瑾出去一下,我有些话想与思思单独谈谈。”元启开口。
秦飞宇解释:“师尊,不是我不遵师命,只是您如今是神魂之体,不能离神魂戒指太远。”
杨思思也开口:“有什么话,元长老但说无妨。”
元启轻了轻嗓子:“你与飞宇的亲事,本是我做主定下的。飞宇年少轻狂,一朝得势竟行见异思迁之事,我已狠狠训斥过他,他也知晓了自己的错误,今日是特地来向你赔罪的。”
“向我赔罪?”杨思思不说原谅也不说不原谅,只是点头,“我知道了。”
元启便朝着秦飞宇使了个眼色。
秦飞宇立刻会意:“我年少轻狂,对圣女多有得罪,还请圣女见谅。”
杨思思轻哼一声。
元启忽然朗声笑起来,满面慈爱。
只是他以少年样貌做出老怀安慰之态,多少透着怪异:“好,好,年轻人,有什么矛盾说开了不就好了?我早同飞宇说过,思思生性宽宏大度,只要他肯诚心道歉,你必然是会原谅他的。”
杨思思津津有味地看着元启表演,没出声。
元启继续道:“既然误会说开了,思思,你现在就将至尊骨还给飞宇,也表明你们重修旧好。”
“还有吗?”
“顺便告知一声颜诗瑾取的是哪块骨头,若是能亲自出手,替她换回来就更妥当了。”
杨思思瞄了一眼颜诗瑾:“她的骨头已烧成灰补了老鼠洞,没办法还了。”
颜诗瑾立刻红温,秦飞宇拉住她,才没说出什么言辞激烈的话来。
“没关系,”元启大度表态,“终归是他们做事不地道,你想要小惩大诫也无可厚非。另外找一块骨头就行,只是你乃瑶池圣女,一言一动皆代表圣地体面,出手总不好太过寒酸。”
“怎么样才算不寒酸呢?圣地有筑基修士三十万。”
“你也说了圣地有筑基修士十万,区区筑基修士的脊骨如何拿得出手?”
“金丹五万。”
“金丹倒勉勉强强,还是不够大方。”
“元婴?”
元启露出满意的神色,却轻咳一声:“倒也不必定要元婴修士的脊骨,年轻人还是应该靠着自己的努力去争取自己想要的一切。能有不错的灵根,让她自行***就行了。”
杨思思整理了一下元启的需求:“所以你想让我把至尊骨还给秦飞宇,再找一块不逊色于至尊骨的脊骨,亲手换给颜诗瑾。”
元启一本正经地点头:“只有亲手将剜除的骨头换回来,才能彰显圣地圣女的大度宽容。”
“我为什么要彰显自己的大度宽容?”
元启叹了一口气:“此事的确是秦飞宇做得不对,但他已经给你道歉,也算是解除了误会……”
“首先,没有误会,”杨思思打断了元启,“秦飞宇移情别恋,带着***来圣地退婚,这是明摆着的事实,不叫误会。其次,他道歉,我没有接受,即便我接受道歉,之前他退婚我也接受了,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最后,我凭本事拿到的至尊骨,凭什么让我还?”
闻言,元启并没有生气,反而松了一口气。
甚至秦飞宇和颜诗瑾见杨思思反驳,露出了果然如此和吃瓜看戏的表情。
元启就着松的那口气长叹一声:“思思,秦飞宇羞辱圣女胆大妄为,我已经狠狠地训斥过他,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够给他一次机会。女子的一生,不就希望得到一个如意郎君?经历过这些事情,秦飞宇再也不会辜负你,他要敢辜负你,我第一个拿他是问。等他证道称帝,身侧必然有你一席之地。”
“我为什么要等秦飞宇证道称帝,而不是自己证道成圣?”
“秦飞宇是天生的至尊骨。”
“他的至尊骨在我手里。”
“那你把至尊骨还给他,这样他攀登峰顶的时候,就能够在身侧留一个属于你的位子。”
这话把杨思思都说沉默了。
就在杨思思打算结束没意义的对话的时候。
元启也意识到自己的逻辑闭环多么荒谬可笑:“飞宇,你带诗瑾出去,我有话单独与思思谈谈。”
在秦飞宇再次提醒元启不能离他手上的戒指太远之前。
杨思思率先打断了施法:“事无不可对人言,元长老要说什么,但说无妨。”
元启满是愁绪地看了杨思思一眼,欲言又止:“有件事我本来不想告诉你,但事到如今,我也不能再瞒着你了,其实,其实我是你爹。”
“你是我爹?”
元启将杨思思的反问当作惊讶,表情越发诚恳:“当年……反正,我是你亲爹,爹是不会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