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回答的时候,林随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跟前了。
他指了指我手里的水,歪了歪头,无辜地看着我。
然后我就在师兄震惊的眼光下,把那半瓶水递了出去,落实我是个叛徒的事实。
林随星接过水,像个被表扬的小孩儿,把半瓶水喝得精光,像是害怕有人跟他抢一样,得意的目光还若有若无地瞟向师兄。
师兄:???
我看不下去了,打算拉着他赶紧走的时候,林随星突然说:「学姐,你衣服还在我那,要去拿吗?」
师兄:?!
这下完蛋,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9)
防止他再说什么不该说的话,我赶紧把他从篮球场拉出来,他像只小狗一样跟在我后面,也不说话。
我在前面走着,已经麻木了。
实验室的群炸锅了,师兄在群里控诉我对他撒狗粮,得到了室友的一致支持。
所有人都觉得我背叛了组织,成为脱单第一人。
但是其实,我没有啊!
一想到林随星还有喜欢的人,我脑子就更乱。
手腕突然一紧,我回头,发现林随星修长的手指小心地握着我的手腕,低头道歉:「姐姐,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