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秦云轩察觉到了对方的情绪有些不太对劲,下意识的将花映雪护在自己的身后。
一群人挤在一起打混战,根本就没有人能够顾得上其他人的安危。
苏辰突然发疯一般,捡起地上的剑朝着花映雪刺去。
一边的秦云轩一惊,顺手捡起地上的长剑,进行抵挡。
苏辰的实力不敌秦云轩,奈何现在秦云轩受了伤脱力,导致两个人现在实力相当。
断了只手的苏辰全然失去了所有的理智,“既然我得不到这个天下,那么你也不要想着好过。”
大抵是没有想到他竟然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态来跟自己拼命,秦云轩力气终究不敌他,连连后退。
但是苏辰也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如今的他实力不如一个普通士兵。
拼命的站起身要压拿着剑刺向秦云轩,花映雪猛然冲出,长枪横扫,一片鲜血飞溅。
两个人同时落地,花映雪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唇色一片苍白。刚刚的最后一击已经伤到了她的根本。
倒在血泊里的苏辰,不甘心的瞪着眼睛,就这么断了气息。
苏辰一死,士兵瞬间就像是无头苍蝇一般,全部都散架了,成为了俘虏。
秦云轩抱起昏迷的花映雪一步一步的走回大殿里面。
时光飞逝,半个月一晃而过,自打苏辰谋反后皇宫内部结构大伤元气。
梅花逐渐凋谢,小宫女拿着扫把在墙角叽叽喳喳的不知再讨论些什么。
“皇上今天又去了舒仪宫?”
“那可不,里面住着的人可是皇上的心尖尖上的人,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美人儿啊。”
“听说是为了救皇上才受伤的,至今未醒。”
宫殿的门口种满了梅花,其他处都已经凋谢干净了,唯有此处开的正盛。
“皇上…”
殿中的女人一身洁白的纱裙,黑色的长发散落在肩头,回眸一笑百媚生。
“阿雪…”
拿着糕点的秦云轩呆住了,站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
“皇上…你…”花映雪还没有来的几讲话说完,嘴唇就被人给堵住了,两个人唇舌相缠似乎要将半月的分离倾述补偿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怀里的女人呼吸不畅,秦云轩才赶紧松开了她。
“怎么样?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花映雪的脸颊瞬间就涨红了,低下头摇了摇,小手偷偷的揪住对方的衣袖。
外面风大,两个人回到屋子里坐下,花映雪开口道:“皇上,臣妾有件事情想要直到答案。”
“但说无妨。”别说一个问题的,就算是把自己的心脏掏出来给她都愿意,秦云轩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兄长明明被贬,为何会突然回来,又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精兵,这些…”花映雪怎么也想不通这件事情。
秦云轩垂下眼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开口。
“这件事情是朕跟你兄长已经商量好的,让他离开京城,实际上是给了他充足的时间去准备兵力,朕早就已经知道了苏辰的谋叛之心,只是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提前动手。”
“朕那么相信你,又怎么会对你的家人做出这种事情,更何况花家是否忠心朕心里有数。”
花映雪脸颊变得跟红了,轻轻的嗯了一声。
秦云轩有些哭笑不得,这个小丫头的脸皮怎么变得越来越薄了。
“之前把你打入冷宫的事情不会还在记恨朕吧?”
花映雪一惊,连忙摇了摇头,开口道:“臣妾知道皇上是为了妾身好,臣妾相信皇上。”
“当时的情况太过紧急了,朕这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如果不将你送去冷宫的话,很有可能你就已经…朕不想让你有危险,冷宫是当时最安全的地方。”
“臣妾知道,没有怪皇上。”花映雪微微一笑,靠入他的怀里,眼底满是笑意。
转眼过了一旬,已经开始步入夏季了,姑娘们换上了轻薄的衣衫,酷热的天气里,秦云轩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那就是阿雪竟然还穿着厚衣服。
每一次去找他时都能够看见她的小脸热的红扑扑的,却说什么也不愿意换衣服。
秦云轩带着冰镇杨梅走进来,看见花映雪脱掉了厚重的外衣,露出了洁白的后背,背上有着一道接着一道的疤痕,看上去是那么恐怖。
等到花映雪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赶紧将衣服穿上,眼睛里面蓄满了泪水,看上去委屈的不行。
“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秦云轩看她快要哭,心疼的不得了,赶紧走过去,将她抱在怀里。
“疤痕…丑。”花映雪抿唇,“你别嫌弃,臣妾会找办法把这些方法全部去掉的。”
“不嫌弃…”秦云轩下次算是知道为什么他在大热天也依旧要穿着厚重的衣服了,原来是因为后背上的。
五年的军营生活早就已经让她的身体伤痕累累了。
“不可能,这些伤疤真的很丑…唔…”花映雪的话没有来得及说完,嘴唇就被堵住了。
“那朕来给你证明一下好了。”说完直接将人吻住,随后懒腰抱起走近屋子里。
花枝惊颤,一夜缠绵悱恻,等到花映雪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准备起身活动活动,才发现自己的腰肢酸疼无力,整个人跌落在床上,脸颊悄然泛红。
等到身子骨的全部修养完成,才开始踏出这个院子,花映雪走在路上,发现周围的人纷纷对自己行礼。
“参加皇后娘娘。”
将来在她修养的这段日子里,秦云轩已经当着全天下人的面封她为皇后。
至于跟苏辰有关的人,和剩下的余党已经全部都被抓入大牢里面关着了,直系亲属直接联着诛九族。
“平身吧。”花映雪微微一笑。
周围的婢女看见花映雪如此亲民,倒也没有先前的那些拘束,是有些好奇皇后娘娘为何每日都扶着腰走路。
后来的秦云轩给了她无上的宠爱,后宫只有一个皇后,皇帝也只有一个女人,一生一世一双人也不过如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