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贪了公司几百万,怕老板追究,所以使阴招,给老板下了药再把亲妹妹送上门。”
我还是阅历少了,听到这话时惊讶又恶心。
男人看出我的不适,吊儿郎当地笑道:“嫂子你放心,给老板送女人这事经常有,不过我敢保证,老板一个都没要。”
他往我凑近了些,“他对你绝对专一。”
我难忍一时心悸,不接他的话。
举了举手里的药,“他没事了?”
他看了看我,再看向我手里的药,不可思议地挑眉:“他没办了你?”
我想一巴掌呼在他的脸上,忍了忍,把药丢在他的身上,转头就走。
在我开门出去的那一瞬间,我听见里面的房间传来一声男人痛苦的哀嚎,听着十分凄惨。
我哆了哆,难以想象秦暮声那样清贵隐忍的人,打人时能凶狠残忍到什么程度。
回到房间,我冲进洗手间,站在喷头下冲洗身体。
手触到胸前柔软时,我鬼使神差的回想起秦暮声的唇覆上时的滚烫和温软。
我“啪”的一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疯了一般拿着喷头对着脸面冲,想把脑海里不该出现的涟漪冲刷干净。
可那种莫名的、禁忌的旖旎,像是一剂毒药,从他吻上来的那一刻,在我的脑海里晕染蔓延,一发不可收拾。
整整一晚,我脑子混乱反复难睡。
天蒙蒙亮时,我提着行李冲出酒店,上了一辆出租车。
当我说出目的地时,司机委婉提醒我:“小姐,我可以送你去高铁站,你要坐我的车回去的话,价格……”
“多少钱都可以,马上走。”我缩在后座,连看一眼酒店的方向都不敢。
司机没再说什么,一路风驰电掣。
到家时,我刚好赶上了午饭。
裴女士看见我回来,惊了一下:“暮声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你怎么今天就到家了?”
我听到这个名字,生理上顿时一阵不适。
“我辞职了。”我跑上楼,紧紧关上门。
裴女士追到门口,“程杳,你在说什么鬼话?”
我用枕头闷着脸,一句话不肯说。
裴女士敲了半天门后,也没声了,估摸着是去给秦暮声打电话了。
我不知道秦暮声是怎么和她解释的,反正接下来三天,裴女士都没问我任何关于工作的问题,按时叫我吃饭,唠嗑,就是不提秦暮声。
就在我以为事情已经过去了,我自由了时,秦暮声来了。
彼时,我正坐在书桌前绞尽脑汁写辞职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