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过孟良辰,他支支吾吾地说:「大哥近日功课忙,父皇看得紧,得空了他定会来看你。」
我知道,他在骗我。
他从不称孟良洲为大哥。
我问得多了,他便气了:「他有什么好,我不是在这儿陪着你嘛?」
对啊,他有什么好呢,大概就是长得好吧。
我可以出门活动的时候,已经盛夏了。
皇帝带着我爹去南方微服私访,朝堂交给了刚刚十五岁的孟良洲。
我开心极了,去向他道贺,我知道这是在考验他是否有资质成为储君。
我一路蹦跶着到他的书房,他见到我姑娘,只是记挂着您要找的书,所以才……」
从小在宫里长大的我,这种手段伎俩见多了。
明明是我在向她问话,可她偏要对着孟良洲说,惹得他的心疼。
不等孟良洲开口,我已经招手唤来几个女使,把她架走了。
孟良洲见此情景,冷着一张脸看着我:「你如今越发任性了,不过一个女使而已。」
「不过一个女使而已,你又何必摆脸色给我看。」
我堵得孟良洲没话说,足足一个多月不见我。
那天以后,我一直在想,我到底为什么要黏着孟良洲呢。
或许,因为我是章家的女儿,是要守护大梁江山的章家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