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你别走,我立刻安排你跟我儿子结婚,我宴请所有人来见证!」靓姨许下了承诺。
我叹口气,好吧。
于是乎,一场盛大的婚礼就举办了。
别墅里绚丽得跟梦境似的,往来宾客都是有钱人。
他们看我的眼神很怪,但我可不在乎,我跟杜柏偷偷乐。
婚礼当晚,杜柏就动了手指,让靓姨看见了。
这可把靓姨乐坏了,连忙说冲喜冲对了。
我又暗乐。
半个月后,我让靓姨去北京工作,说不要耽误时间了,如果杜柏醒了我会第一时间告诉她的。
她便去北京了。
等车子远去,杜柏从床上坐起,迫不及待地去翻柜子。
我疑惑地看着他:「你不先跟我亲亲,翻柜子干什么?」
杜柏回头,手里抓着户口本和身份证:「走,领证去。」
我们办了婚礼,但并没有领证,因为植物人是没法领证的。
「真结婚啊?」我看着他,有点扭捏。
杜柏挑起我下巴:「怎么?觉得还不熟悉是不是?」
「对,怪怪的。」我打开他的手。
他将我搂住:「你对我还不熟悉,但我已经无比熟悉你了,在我最黑暗的日子里,是你给了我一道光。」
「我每天都听着你说话,感受着你的触碰,对了,还有你离奇古怪的叫声,有时候我觉得你挺色的。」
我老脸一红:「那只是为了刺激你,这是医学手段!」
「谢谢你的刺激,我记忆犹新,所以请你跟我领证吧,我这一辈子都离不开你的刺激了。」杜柏真诚地说着离谱的话。
太离谱了!
不过我喜欢。
所以我跟杜柏去领证了,这辈子算是栽了,我可是不婚主义啊!
两年后,我跟杜柏去了一趟他的噩梦之地——他出车祸的地方。
站在马路牙子上,杜柏指着不远处道:「就是那里,我以为自己要死在那里了,今天才有勇气来看看。」
我眨眨眼,看看附近,惊疑道:「你当时开的保时捷吗?红色的?」
「对啊,你怎么知道?」杜柏惊讶地看着我。
我比他还惊讶:「原来是你,当时我骑着共享单车路过,我给你叫的救护车,你一身血我也看不清你样子。」
杜柏眼珠子瞪大:「是你!我意识模糊的时候,感觉有人过来,我还以为是错觉!」
这太巧了!
我一撩头发,嘻嘻邀功:「咋样杜先生,原来你这条命就是我的,是不是该给我买十公斤的钻戒报答一下?」
杜柏动情地搂住我:「薛小姐,十公斤的钻戒不好找,七十公斤的汉子要不要?」
「勉为其难吧,你也挺值钱的。」
「好,今晚就狠狠地报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