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玄幻《我在年代文里边学习边吃瓜》,讲述主角云苓邵桦的甜蜜故事,作者“全九林”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人就着急地跑开了。“……”他落在最后,有些无奈,顿了两秒也跟着上前,亦步亦趋地紧随云苓身后,生怕她滑倒。云苓看见褚菘蓝脸色有些苍白,额头上落着几滴汗水,还在咬着牙忍痛,担心地问道:“这是怎么了?”褚菘蓝勉强惨笑:“没事儿,就是摔了一下。”云苓当然不信,她了解褚菘蓝一向是很能忍的,都疼成这样了还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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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想法背道而驰,偏了十万八千里仍不知。
冷风阵阵,冻得钱莉直打哆嗦,靠在云苓身上嘟囔:“褚菘蓝去哪了啊?怎么这么久还没回来,我都要冻死了。”
烤红薯太香了,刚转凉成入口不烫的温度,她就扒开给吃了。现在没了暖手的工具,钱莉不禁后悔起来,今晚饭菜那么丰盛,她偏偏馋一个烤红薯作甚?
还没等云苓安抚她耐心点再等等时,就听到远处传来男女交谈声,那女性的声音颇为耳熟。
钱莉眼睛一亮:“是不是褚菘蓝的声音?!”
“好像是。”
云苓往前探探头,远远望见卫国庆背着褚菘蓝走近,连忙拉着钱莉跑过去迎。
傅承序刚想说一句“慢点,路滑,小心摔着。”人就着急地跑开了。
“……”
他落在最后,有些无奈,顿了两秒也跟着上前,亦步亦趋地紧随云苓身后,生怕她滑倒。
云苓看见褚菘蓝脸色有些苍白,额头上落着几滴汗水,还在咬着牙忍痛,担心地问道:“这是怎么了?”
褚菘蓝勉强惨笑:“没事儿,就是摔了一下。”
云苓当然不信,她了解褚菘蓝一向是很能忍的,都疼成这样了还没事儿?
她转而问到卫国庆:“卫同志,菘蓝她出什么事了?”
卫国庆老实回答:“我回来时,看见有三个劫道的抢褚同志手里的东西,然后上去帮她,没想到那帮人见打不过我就推搡了褚同志几下,把她推进水沟里了。可那水沟里没水都是冰,褚同志好像是磕哪了,腿走不了路,我这才把她背回来的。”
言罢,他又有点愧疚:“可惜我没把那些东西抢回来,还让褚同志受了伤。”
褚菘蓝见状连忙安慰他:“本来这事跟你没关系,你见义勇为帮我一把,现在我还好好的都得感谢你。东西没了就没了,什么都没人命重要。”
云苓也赞同:“东西没了再买就是了,缺什么就先跟我说,我那儿都有。先把菘蓝送到诊所那边,莉莉你回去告诉她俩让她们先吃,别等我们。”
钱莉站在旁边也帮不上忙,点点头:“那我先回去跟她们说一声,一会儿给你们送饭。”
“成,手电筒给你,回去时小心点。”
云苓接过褚菘蓝手里的手电筒,帮卫国庆照亮,忽然想起了傅承序还跟在身边,她方才见褚菘蓝受伤一时着急,就给他忘了。
她不好意思地抱歉:“对不住啊,傅同志。今晚耽搁你这么长时间,傅奶奶该着急了,你赶紧回去陪她过元旦吧,这边我自己来就行了。”
傅承序苦恼于她太过见外,这么独立的性格注定她不需要自己帮忙,可他还是想跟在人身边,哪怕压根用不上他都安心许多。
“我回去的时候已经和奶奶说过了,老人睡得早,估计她现在都歇下了,我回去也是没事干,不如过去帮你。我还会些基础外伤处理,说不定能帮上你呢?嗯?”
他言辞恳切,云苓也不好拒绝:“要是不麻烦的话就辛苦你了,谢谢。”
傅承序轻松回答:“不用客气,帮你的忙,不辛苦。”
“……”云苓被他的直言直语噎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索性直接沉默。
其实傅承序自己说完都有点脸红,因为他们的关系还远没那么亲近,生怕这句话会给她造成困扰。
他暗暗在心里谴责自己,他没追求过女孩子,自然不清楚具体该怎么做,只会一味地付出、对她好。
但他也意识到了云苓对这种行为似乎没有半点动容,傅承序每次深夜睡前都会反省自己,或许是太过急切,或许是给人带来了不便。
从村口到诊所一路,傅承序都变得沉默寡言,其实他本来对外示人就是这样的性格,可云苓却有些不习惯。
他们之间接触从来都是傅承序说得多,她说得少,如今沉静下来反倒觉得怪异。
不过云苓也不是很在意,反倒觉得这人是听懂了她那条围巾的暗示,知难而退了。
习惯是很可怕的事物,她担心一旦熟悉对方的存在后就离不开他了。这对她来讲格外恐惧,她害怕自己以后会离不开某人,就相当于多了一个可以被拿捏的弱点。
现在这样的结果,算是她比较满意的一种,既产生了疏离,又保留了体面。
云苓拉了一下灯线,诊所顿时灯火通明。
她立马检查了褚菘蓝的腿,然后松了口气:“轻微骨折,幸好没有明显的错位,骨折位置良好,不算严重,一会儿我给你做一个复位,再用支具夹板外固定就行了。”
她边说边写下病历单,突然想到了什么,停顿半刻继续说:“就是你这情况两到三周恐怕不能下床,四到六周不能剧烈运动,恢复慢的话你可能没法赶回去过年了。”
每年春运都是能把人累脱层皮的活动,背着大包小包的麻袋,人挤人的拥挤,买不到卧铺只能坐好几天的疲累,按照褚菘蓝这种情况肯定支撑不了的。
云苓是建议她今年先别回去,但她也知道,褚菘蓝挺想家的。
其实,来下乡的这些知青有谁不想家的呢?
她们几个条件还算好,这边公社和大队宽容厚道,都能给批假。她知道还有很多知青既拿不到年假,又没钱买火车票,好几年都没回去过。
像是老知青里的丁美月,家是贵省的,她有四个姐妹和一个弟弟。当初下乡时,她父母把每个姐妹的下乡安置费都拿走给弟弟买工作了,她们一穷二白的来乡下,既没被褥又没钱票,还被乡下人嘲笑这些城里的还不如他们过得好呢。
但即使父母苛刻,丁美月还是想回家,打断骨头连着筋,她总念叨着都是她的亲人,家再怎么不好也是她的窝。
其实从云苓的角度来看,这家还不如不回呢!
可能是丁美月在家里干活干多了,来乡下是最快适应农活的一个,她每年的工分跟一个成年男性赚得差不多。永胜村大队富裕,有很多农副产品可以卖到厂里面去制造收益,每年分完粮食后每人还可以得到一笔钱,虽然知青不算村里人,给的钱少一些,但好歹有个赚头。
丁美月是所有知青里拿钱最多的一个,却过得最清贫,原因居然是她父母每年只给她来一回信,就是年末要钱。她分的所有钱一分不剩全都寄回了家里,连给自己买点棉花充棉袄过冬的钱都没有。
初冬的时候,云苓见她身上外套都硬的像层薄褥似的,便好心问了两句需不需要棉花票。她起初是以为棉花票不好得,换不到票证才买不到棉花的,后来还是孙倩和她说了这些事才清楚。
孙倩一开始也好心帮助过她几次,还贴心提醒她少往家里邮钱,天高路远的,他们也不知道具体有多少钱,做人别那么老实。
这姑娘表面上答应好好的,结果一到年根爹娘信来,又把钱送得一干二净。
给孙倩气得再也不和她说这些了。
好心不能滥用,人家不听,外人怎么帮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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