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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文沈惊晚谢彦辞48904-小说沈惊晚谢彦辞48904全文完整版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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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船艘停滞。 见到沈惊晚的船工,确实眼神炙热,饱含期盼奔来。 为首的人甚至在大庭广众之下直说:“谢氏家族向来以‘信义’二字服人,怎会容不下一心为了家主、为了谢家的贤惠夫人!” “船艘入海,生死难料,我们兄弟的命都曾是夫人所救,如今夫人遭ʲˢᴳ到这种艰难,我们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夫人在自家受委屈!” “夫人不回,我们绝不上工!” 沈惊晚看着这些为她出头的船工,心中感动。 身侧,谢彦辞怒意更甚:“沈惊晚,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沈惊晚退开一步,嘲讽一笑:“谢彦辞,你但凡对码头的事多上一分心,就不会不知道他们为我出头的原因。” 与谢彦辞成婚第一年,她刚接手谢家船运,就发现谢秀兰作为管事,苛扣船工月银等种种不公行径。 于是厉令变革,为这些船工争取到他们应得的利益,如今她一走,谢秀兰重新夺权,这些船工当然会想通过罢工来换取她的回归。 船工闹,必然是活不下去了。 可落在谢彦辞的眼里,竟成了她的错。 “沈惊晚,收起你的把戏,当初是你自己要走,用这些无非就是想让我再请你回去,你觉得我会受你的威胁?” “马上解决,不然我不保证不会再对你做什么。” 沈惊晚觉得可笑,谢彦辞难道还以为她是那个满眼都是他的武姬吗? 不过…… 她扫了一眼身强力壮的船工,倒确实有个为他们解决麻烦的法子。 随后,沈惊晚走到船工面前,微微昂头:“诸位,谢彦辞并非我沈惊晚的良人。离开谢府于我而言不是劫难,而是解脱。” “如今南疆正招兵买马,听说报酬丰厚,若是以后立了战功,还能光宗耀祖,你们各个是好男人,不若去参军?” 闻言,众人哗然。 可谢彦辞的脸更沉了:“沈惊晚,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这些人要是都走了,谢家的码头就没有人卸货,彻底停滞了! “三年,我为你谢家做的事情你都觉得是羞辱。” 看着迎风的海面波澜,沈惊晚微抬指尖:“那么现在,你也可以当做是羞辱。” 说完,沈惊晚没有回头,转身离开。 身后,船工们的议论还纷纷传来:“沈小姐不会害我们,这三年来多亏了她,我们兄弟才能活下来!” “走!去参军!” …… 过午,谢彦辞一身低气压回到谢府,无人敢近身。 谢秀兰见他回来,拥上来就急问:“彦辞,我听说码头那些船工闹事了!” “是不是沈惊晚这个贱人指使的?她肯定会想到用这个办法要挟你回府!” 见谢彦辞默不作声,谢秀兰顿时啐骂:“狗娘养的下贱东西,自己离了我们谢府,还给我们搞这么大一个烂摊子,谢府真是白供她吃穿三年了!” “这船工要是不干活,府里还哪来多的开销,我后日还约了隔壁的王夫人去首饰铺买翡翠镯子,真是晦气!” 她没注意到,谢彦辞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耽美文沈惊晚谢彦辞48904-小说沈惊晚谢彦辞48904全文完整版免费阅读 另一边,圣女亲兵练武场。 沈惊晚拿着红缨戬,只用一招就架在了士兵脖子上。 她那怕伤势未愈,但还是又赢了一场,获得一众喝彩。 她随手将兵器扔给台下的太子,美眸微敛:“哥哥怎么有闲情来看我比武了?” 太子沈宸昱笑着走过来,言语调侃。 “这月十五,谢彦辞与假圣女许可儿大婚,听说婚宴会办得极其隆重,届时十里红妆,晚上更是满城烟花齐放,就连幽州城的大将军都会亲临。” 话落,四周寂静。 沈惊晚抬脚走下高台,眼中毫无波澜:“看来哥哥闲得慌,这种小事也拿来说道。” 太子低声笑了:“看来,你是真的放下了谢彦辞,我还以为你不顾身体比试,是心里有气。” 沈惊晚剜了对方一眼:“无聊,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有数。” 太子见她要生气,忙将一封密信递上:“别生气,这不是跟你说正事?这是我们拦截的敌方密信。” 沈惊晚展开密信,却见那上面写着—— “这月十五,我以烟花为信号,趁着幽州城防松懈,统帅可率大军攻城,幽州定如囊中之物!”                 第7章              日光旬照,银甲辉辉。 军营里,沈惊晚将信复原,递到暗卫手上,叮嘱:“原封不动送出去,不要打草惊蛇。” 话落,两排着白衣的女吏紧接而来,端起沃盥伺候沈惊晚净手。 太子颇有兴致问:“你这是想请君入瓮?” 指尖没如清水中,沈惊晚拭手,敛眸侧目:“既然要来,就让敌国有来无回!” “凡犯我南疆者,诛!” …… 过了几日,晌午。 沈惊晚好不容易从繁冗军务中抽身,为图静心来到郊外,刚走没几步,就撞见榕树下,被几个商户围堵得狼狈不堪的谢秀兰。 “谢秀兰,你打着你弟弟的名义在我钱庄赊账,现在早就逾期了,那钱你打算什么时候还?” “上次你在我家典当行也赊了五百两,这都半个月了,银钱还没消息,你是不是想不还了?”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还银子,今天你别想走!” 无措之际,谢秀兰看见不远处的沈惊晚,顿时眼睛一亮,当即叫骂:“沈惊晚,你个贱蹄子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来救我!” 求人还趾高气扬? 沈惊晚直接站在原地看戏:“谢秀兰,你自己惹得麻烦,凭什么让我救你?” 谢秀兰好赌成性,这三年来,没少在谢家账目上动手脚。 从前,她念在谢秀兰是谢彦辞姐姐的份上,才一直跟在后面为谢秀兰解决麻烦,要不然,谢秀兰早就被撕了。 现在,啧啧,好戏刚刚开场啊。 谢秀兰见沈惊晚当真不管她,咬牙暗恨。 看着逼近的商户,谢秀兰当即就将沈惊晚卖出去:“沈惊晚是我谢家的少夫人,她管了谢家所有的钱,你们找她比找我有用!” 呦,谢秀兰不是说武姬低贱,配不上谢彦辞? 现在自己打自己脸,不疼? 沈惊晚依旧看戏,冷嘲:“现在满幽州都是谢彦辞和圣女成婚的消息,我和谢家早就没有半毛钱关系。” 见计策行不通,谢秀兰被惹急了,指着沈惊晚就怒骂:“沈惊晚你个贱人!这些人是你喊来的对不对!你记恨我让彦辞娶圣女,所以在这伺机报复我呢!我可告诉你,等彦辞来了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好一个倒打一耙,沈惊晚淡定冷笑:“你觉得我会怕他?” 话落,身后突然传来男性浑厚低沉的声音:“谁给你的胆子这样对本官的姐姐说话?” 沈惊晚扭头,就见谢彦辞穿着校尉戎装,冷脸走来。 没等她说话,商户们立即冲到谢彦辞面前,壮着胆子讨债:“既然谢家主来了,不管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也总得把银子还了不是,你姐姐谢秀兰可是欠我布行一千两!” 说着,布行老板直接将欠条拿出:“这是盖着你谢家的私印,可别说我框你!” 见红印,谢彦辞黑了脸,如假包换,确实是他的私印。 其他商户也紧跟着讨债—— “典当行一千百八两!” “银庄二千两!” 每说一个账目,谢秀兰的脸就惨白一分,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如果不是沈惊晚兜底,自己这三年来赌钱早就挖空了十个谢家! 这事决不能被谢彦辞知道! 她趁机跑谢彦辞身边,哭诉:“彦辞啊,姐姐这些天为你的婚事又闹心又费神,怎么会有时间去赌钱!” “这些人怕都是沈惊晚找来诓骗姐姐的,她就是嫉妒你和圣女要成婚,特意给你添堵呢,你一定不要信了这些人的鬼话!绝不能放过沈惊晚这个贱人!” 沈惊晚觉得好笑,谢秀兰真是贼喊捉贼。 可谢彦辞却沉了脸,步步逼近的黑眸带着狠厉:“沈惊晚,你闹够了没有?” “先是带人罢工,现在带人讨债,本官是不是对你太仁慈了,让你现在变本加厉?” 男人的愠怒深深烙印在沈惊晚眼里。 这一刻,她无比清晰看明白,自己三年来爱的人有多么自大糟糕。 和他多纠缠一句,都是浪费时间! 她冷笑:“谢彦辞,有空就多查查你谢家账册,别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 说完,沈惊晚转身就走。 谢彦辞想追,可谢秀兰却死死抱着他胳膊。 可再回神时,沈惊晚已经不见了。 …… 回到谢府。 谢彦辞脑子里一直回荡着沈惊晚的那句讽刺,他来到账房,再也忍不住翻看账册,可越往下看,脸色就越黑。 账目上密密麻麻都是谢秀兰的巨大开销。 谢秀兰站在一旁,吓得连忙解释:“彦辞,你千万不要相信账册上的数目,姐姐是无辜的。ʲˢᴳ” “你也知道,沈惊晚和我向来不和,就喜欢往我头上乱记账,背着我把账册弄得乱七八糟,那些亏空的银子肯定是都被她拿走了!” 说着,谢秀兰拿起账册,故作愤懑:“我就说沈惊晚当时离开谢府的时候这么爽快,我还当她对你是真没一丝感情,没想到这小贱皮居然是携款跑路!” 谢彦辞沉着脸,还没说话,却见许可儿身边侍女急急跑进:“不好了大人!圣女被沈惊晚扣在了刺史府外!”                 第8章              ‘啪!’ 账册被猛地合上,谢彦辞神色冷得瘆人。 谢秀兰亦是愤怒不已:“沈惊晚这个贱皮子,是诚心要阻止你和圣女的婚姻,她私扣圣女这种罪责要是连累我们谢家这可怎么办!” “彦辞,这次可千万不能放过她!” 谢彦辞黑眸似火,看不出喜怒,只吩咐:“来人,整队往刺史府,救圣女!” …… 此刻,刺史府外。 沈惊晚和许可儿相对而立。 许可儿身份的侍女趾高气昂,指着沈惊晚的鼻子骂。 “谢大人都说了,你就是个靠着跟刺史之间的皮肉交易装腔作势,竟然还敢拦圣女的路!你是不是想尝尝五马分尸的滋味?” 闻言,沈惊晚身边的女吏脸色大变,就要上前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侍女。 却被沈惊晚拦住,她倒要看看,许可儿到底要唱什么戏。 只见许可儿扶了扶云髻上的金步摇,摆出高贵姿态:“沈惊晚,本宫贵为圣女,你拦着本宫的路,本宫可以随时治你个不敬之罪,还不让开!” “不敬圣女之罪?” 沈惊晚悠哉冷笑:“还真有点怕,不若拿你这侍女练练胆?” 说着,沈惊晚指尖微抬,身边的女吏终于得令,上前一巴掌狠狠甩在侍女的脸上。 “啪!” 猝不及防的清脆一声,侍女瞬间被打懵。 许可儿攥紧广袖下的手,眼底掠过恨意,这低贱的武姬哪是在打她的侍女,分明是在打她的脸! 下马威后,见效果差不多了,沈惊晚抽出剑,慢慢走向许可儿:“老实交代,来刺史府外到底想做什么?”6 四目相对,沈惊晚眼中的杀气如同实质。 许可儿遭不住,不由后退一步。 怎么回事,她怎么有种被对方看透的感觉? 但想到自己已经安排人去给谢彦辞报信,又故作镇定拖延时间。 “沈惊晚,本宫知道你嫉妒我要与彦辞成婚,之前本宫念在你对彦辞的救命之恩,才不计较你的冒犯。” “你若再放肆,休怪本宫不客气!” 可沈惊晚根本不吃这一套,利刃径直刺了过去:“我今天就是杀了你,看你能拿我怎样!”眼见她就要刺伤自己,一人从旁边击出,挡住了沈惊晚—— “沈惊晚,你找死?!” 迎面,是谢彦辞阴郁的脸。 他身后还领着一群人,瞬间就将沈惊晚和女吏团团围住。 气压骤低,剑拔弩张。 沈惊晚收回了剑,却半点不怕,只嘲讽:“谢彦辞,你还有空来教训我,谢府的账查清了?” 四目相对,一触就燃。 谢彦辞黑沉着脸,嗓音愠怒:“偷谢府银钱,脏赃陷害本官的姐姐还不够,竟然还刚刺杀圣女,你万死难辞其咎!” 身后,许可儿也是后怕,凝着沈惊晚闪过怨毒。 此人,留着怕是会坏自己大计,绝不能留! 便道:“彦辞,此人武功路数诡异,跟敌国大祁的死士招式颇像,不如把她抓紧谢府,好好审问。” “遵令。” 话落,谢彦辞直接上前,想拽住沈惊晚的手,却被女吏拔剑拦下。 谢彦辞看着沈惊晚,寒了声:“跟我回去如实交代,我还可保你一命。” 三步之遥,沈惊晚散漫一笑:“回去受你谢家的羞辱?” “谢彦辞,别异想天开了。” 看着许可儿的神色,沈惊晚便知道谢彦辞一来,许可儿是怎么都不会招了。 不过没关系,今日这番试图,已经确定许可儿就是那个给敌国私传密信之人。 等许可儿大婚,她就将计就计,来一回‘瓮中捉鳖’! 想着,沈惊晚吹响口哨。 “啾——” 一只白雕猛然冲下,巨大的翅膀掀得飞沙走石。 谢彦辞等人纷纷遮眼躲避,等风平宁静,沈惊晚早就不见了。 人群中,有人疑惑:“白雕不是我们南疆特有的圣物吗?只有圣女才能驯服吗?沈惊晚一个敌国奸细,怎么会有?” 众人纷纷看向许可儿。 她心头一慌,对上谢彦辞疑惑的视线,硬着头皮解释:“我前段时间恰好丢了一只白雕,如今看来,竟然是被沈惊晚抓去……” 众人信了,只是谢彦辞心头总有种不安。 把许可儿送回谢府,他就去了大将军府,禀报了此事。 …… 入夜。 谢彦辞才从将军府回来,不料,刚走到巷口,突然人声大躁,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快来人啊,谢府走水了!”                 第9章              谢府后院,火光大作。 谢彦辞只奔后院,却发现沈惊晚也在。 此刻,她穿着一身白色纱裙正站立在白雕的背上,悬在空中,仙气飘飘,像是特地等他。 这样的沈惊晚,谢彦辞从来没有见过。 他似乎并不了解她。 原本,谢彦辞该生气,但此刻,他心头却诡异的平静。 “沈惊晚,你到底要做什么?” 沈惊晚却只是微微昂头,冷嗤一声:“我没有将私人东物件丢的习惯,所以一把火烧了,谢大人觉得不妥?” 男人眼底晦暗,忽然问:“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沈惊晚挑眉:“我是什么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十五那天,我一定给你的婚礼送上一份终身难忘的大礼!” 话落,她拍了拍白雕,白雕立刻腾飞,转瞬不见。 不知为何,谢彦辞心头忽然一空,就好像某种重要的东西从手中流逝。 不久,火被扑灭。 府丁低着头小心汇报:“大人,烧的都是沈惊晚那武姬的东西,旁的贵重物件都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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