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摇摇头。 村长连声开口:“那就好那就好,刘南月……不,季廘打小就机灵,那小嘴儿也甜,母亲疯了以后,村里的人都给她一口饭吃,不过这孩子呀,不忘恩,割草都帮忙多割一刀子,回来和我们分点。” “她若是干了什么错事儿,皇上您就看在她年幼的份上,不要责罚她。” 天子还未开口,任公公一撇炎:“天子想法,岂能是你能左右的?” 村长一听,顿时间吓的跪在地上,连忙开口:“皇上,草民不敢啊!” “草民不敢啊!” 天子转头看着任公公,小声数落一句:“你干什么啊?你这一惊一乍啊,你吓着人了!” 任公公将头埋的很低,连声开口:“是,皇上!” 天子看着村长,摆摆手示意:“起来吧!有个人要见你!” 村长一脸疑惑,天子冲着屏风开口一句:“出来吧!” 江炎从屏风后绕至而前,还未开口。 村长便热泪盈眶,跪下磕头:“恩人呐!” “恩人呐!草民以为这一辈子我们是无缘相见了啊!” 江炎连忙扶起村长,询问一句:“村长身体还可好?” 村长抹了一把眼泪:“好好好,都好!” 江炎连忙点头,关切继续问:“村中的百姓呢?” 村长连声开口:“都好,现在生活也好起来了,若不是你啊,刘老庄怎么能过上那么好的生活!” 天子看着二人叙旧,开口一句:“江炎!” 江炎拱手开口:“皇上!” 天子深呼一口气:“之前的事情,朕希望你不要往心里去,朕的疑虑并未想过要危及她的性命,恶灵之事就此翻页。” “日后便不能再提及。” 江炎还未开口,村长插话追问一句:“恶灵?什么恶灵?” 任公公看着村长,开口训斥一句:“天子未问你,你也敢开口,放肆!” 村长一脸不解的看着任公公,开口一句:“哎呀,草民只是想知晓什么恶灵,草民闲暇之余也会看一些风水,这外村的人偶尔也会喊草民去看看宅院,也是有一些小名气呢。” 天子听后,追问一句:“哦?那朕想问问你,可否知晓恶灵附体!” 村长拱手开口:“略知一二,这恶灵附体,一共分两种,第一种附与至亲身上,第二种则是寻找体质柔弱之人,比如孩童,或者体质极弱的老年人。” 天子紧握手中把玩,追问一句:“附至亲之人与体制柔弱之人,有何分别?” 村长点点头开口:“至亲之人附体,需环境安静,还需在路口烧纸钱,说往事,这样可便魂魄寻体,若是附柔弱之人,只要火气小,身子弱便可。” 天子追问一句:“可伤人?” 村长深吸一口气:“可伤可不伤!伤者为恶灵,不伤者为野灵,野灵多半为善,只有怨念,说完心事便就走了。” 天子点点头,半响,咧嘴一笑,连声开口:“虚惊一场,虚惊一场啊!” 罢了,天子起身看着江炎:“朕觉得月儿身体大好,朕去看看,你们先叙旧,一会啊,来偏殿接她便可。” 江炎拱手:“谢皇上。” 待天子离开后,江炎松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村长,示意先不要开口。 休息片刻,江炎带着村长去了偏殿,刚到门口,偏殿大门打开。 季廘迈步而出,高呼一声:“爹!” 还未等江炎开口,季廘已是眼尖看到了村长,眼泪顿时涌出,张开双臂,拖着奶音:“村长爷爷~”
“村长爷爷~”
村长见状,连忙拱手:“草民见过小郡主!” 季廘看着村长这般生分,呼哧呼哧的哭出了声,展开双臂,拖着奶音:“村长爷爷~抱~” “抱~” 这一声惹得村长也是眼泪汪汪。 村长看了一眼江炎,只见江炎点点头开口:“月儿总是念叨你,快抱抱小家伙吧!” 村长听后,连忙应一声,抱起季廘,整理一下季廘身穿的锦缎,声音哽咽:“草民没换衣服,生怕弄脏了小郡主的锦缎!” 季廘眼角挂着眼泪,拖着哭腔:“阿月不怕~阿月不怕~” 村长连声点头:“好好好,不怕!不哭了啊,乖孩子,我怎么来了,还惹的你哭了呢?” 二人相视一笑,江炎开口一句:“回府吧!” 出了宫,见宫门落下,江炎松了一口气,看着村长开口:“村长,刚才在殿中,多亏了你啊!” 村长故作不明白,咧嘴一笑:“草民不知王爷在说什么,皇上问什么,草民便如实回答什么。” “王爷说多亏了草民,草民不明白。” 江炎看着村长,明白村长的意思,尴尬一笑,不等开口之时。 村长冲着江炎开口一句:“草民还得谢王爷,草民一生未离开过刘老庄。” “这次不仅见了天子,进了宫,还能在活着的时候见上一眼这丫头,草民心满意足了。” 江炎轻点头,拍拍村长肩头:“走,回府!” 再回到府时,一落马车,府中老小都站在门口焦急的等待着。 看着季廘回来,众人欢喜:“回来了,回来了!” “小月月回来了!” 季廘拖着奶音问候着人:“爷爷~奶奶~娘~” “姨娘~大哥,二哥,三哥~北哥哥~” 江虎抱着季廘,连声开口:“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慕容雪激动的满眼是泪,开口一句:“回来就好,小栗快准备饭菜,还有月儿的猪脚面!” 小栗行礼开口:“是!” 待人沉浸在幸福中时,江西看着村长,眉头一紧:“这老头谁啊?” 陆沉走近拱手:“村长爷爷!” 村长连声开口:“受不起啊,您真是折煞草民了!” 江炎猛拍一下江西,怒斥一声:“江府就教出你这怪异的东西?喊爷爷!” 江西揉着肩头,低着头,跟着陆沉开口一句:“村长爷爷!” 陆沉伸手示意:“村长爷爷,里面请!” 落座正堂之时,桌上摆满鸡鸭鱼肉。 江虎乐呵一笑:“今日,江府迎月儿大病初愈,从宫中养病归府。” 第103章:江西教季廘磕头拜年 说罢,江虎看了一眼村长,迅速开口:“还有这位远道而来的客人。” 话落音,江虎深呼一口气:“谢谢你呀,老人家。” 村长一哆嗦,连忙起身:“老太爷,这都是草民该做的。” “您千万别这么说。” 江虎摆摆手示意:“坐坐坐,别动不动就跪。” “你能来江府,月儿又喊你一声村长爷爷,那我们就是一家人。” 江虎咧嘴一笑,指着桌上的饭菜开口:“吃饭吧!” 待村长刚拿起筷子,江虎准备开口。 村长瞬间一哆嗦。 江虎咧嘴一笑:“吃饭,别拘束!” 顿了顿,江虎追问一句:“老朽有疑惑想问问。” 村长连连点头:“老太爷不妨直说。” 江虎看了季廘一眼,咧嘴一笑:“老朽孙女棋艺了得,可是村长所教?” 村长一脸茫然,摇摇头。 江虎见状,继续追问一句:“那做生意呢?” 村长更是摇摇头。 江虎觉得诧异,眉头一紧,继续追问:“村长可是略懂医术?” 罢了,村长眼神一收,颤抖抬起双手,拖着沧桑的声音:“老太爷呀,你看,草民就这手还能懂什么医术?” “若不是王爷前来,现在刘老庄温饱都是问题。” 江虎眉头紧锁,满脸疑惑。 江炎见状,连声开口:“爹,别想了!咱家月儿就是小神童。” 江虎乐呵一笑:“对,说的对!咱家月儿就是小神童!” “吃饭吃饭,来,村长,尝尝这个!” “来了啊就别见外,多吃!” 村长满脸感激:“多谢老太爷,多谢老太爷……” 其乐融融一片之时,林海站在不远处。 江炎见状立即起身,出了正堂。 林海拱手:“王爷。” 江炎轻点头,林海眼眸低垂:“失踪了,衙门也问过了,刘霞的确出了牢,村民也未曾见过。” 江炎双手背与身后,深叹一口气:“做人不能太善良呀。” “当初若是让她闭嘴,也不会有今日之事,不过好在皇上暂时消除疑虑,打探刘霞的线索不能停,若是发现踪迹,杀!” 林海拱手得令:“是!” 见林海离开,江炎整理整理衣襟,转身入了正堂。 看着村长欢喜开口一句:“村长啊,眼看就除夕了,若是可以,在江府过年吧。” 村长听后,连声开口:“不不不,这可使不得呀。” “草民这可受不起呀。” 江虎开口:“有何受不起?啊,你看看你,来一次不容易,与月儿又许久未见,她都长了一岁了,难道你不得亲眼看着?” 村长还未开口。 季廘拖着奶音,撒着娇:“村长爷爷~” “村长爷爷~阿月要长大一岁啦~” 村长自然也是舍不得,眼泪汪汪连连点头:“好,好,村长爷爷答应你!答应陪你守完岁再回刘老庄。” 这可是把季廘开心坏了,欢呼了半响。 夜幕而来之时,季廘坐在村长身旁。 季廘歪着头,奶里奶气看着村长询问一句:“村长爷爷~村里的叔叔婶婶都还好吗~” 村长点点头,感叹一声:“都好,比以往忙碌,日子也松快了不少。” 季廘眨巴着眼睛,拖着奶音又问一句:“那胖墩他们呢?” 村长抬眸看着天,缓缓道一句:“也更胖了,也长大了。” 季廘鼓起腮帮子,将头埋低,软软开口:“那……那娘呢~” 村长转头看着季廘,他心里清楚,季廘问的是刘霞。 村长顿了顿:“你娘呀,刚和我们一起吃的饭,江府的江夫人,你日夜相处,居然还问,小调皮!” 季廘抬眸看着村长,还未开口。 村长轻揉一下季廘额间刘海,压低声音叮嘱一声:“你娘是江府的夫人,你爹是江府的王爷,你姓江!记住了吗?” 看着村长一脸严肃,季廘顿时间觉得前所未有的陌生。 不仅陌生,距离也越来越远,鼻头一酸,险些掉下泪珠。 村长自然不忍心,但是这个时候必须要让季廘将这些信息刻在脑海中。 村长一脸严肃:“孩子,记住了吗?” “若有人问起,不可提及以往之事。” 半响,季廘忍不住拖着奶音,眼眶滚着眼泪追问一句:“那你呢~” 村长只觉得心口撕裂的疼痛,长呼一口气:“也一样,但老奴觉得,即便日后提及也无所谓了,老奴老了,没几日的活头了。” 顿时间,季廘扑向村长,拖着哽咽得奶音:“村长爷爷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村长被季廘的这份孝心逗乐了,轻晃着身子,拖着沧桑的声音:“傻孩子,怎么会有长命百岁的人?” “人终会有一死,早死晚死,都是一死。” 村长和季廘的隔辈叙旧,让不远处的陆沉听了都眼眸一酸。 再天亮时,到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一片。 小栗贴心的为季廘扎了两个总角,换上新年的衣服,甚是一个小团子。 哥几个在房门口焦急的等待。 这一推门,哥几个看着季廘,瞬间合不拢嘴,那是一个欢喜。 “小月宝,大哥抱抱,快说新年好!” “二哥先抱!” “怎么就得你们抱,三哥先抱。” 季廘咧嘴笑得欢喜,江虎在不远处扯着嗓子:“月儿……” 季廘踮着小脚跑向江虎,拖着奶音:“爷爷~” “奶奶~” 江虎看着季廘欢喜一句:“漂亮,成大姑娘了!” 罢了,江西走近,看着季廘逗乐一句:“小月月,这大过年的,是要给爷爷奶奶,爹娘拜年的!” 季廘一脸不解,挠着头,拖着奶音追问一句:“拜年?怎么拜年啊?” 季廘话落尽,江西戳了一下季廘,一本正经:“来,你看三哥!” “三哥教你!” 说话间,只见江西提衣而跪,猛磕了个头,拱手开口:“孙儿给爷爷奶奶拜年了,新年好,希望在新的一年里,爷爷奶奶身体健康,笑口常开。” 平日里江虎看江西,那是一看一个窝火,一眼一个不乐意,今儿自然不同。 一则大过年,二则,江西说这两句话,实属是中听。 第104章:没钱就没钱,理不直气还壮 不等江虎开口,余宏见状连忙开口:“起来吧,地上凉,别再冻着!” 江西咧嘴一笑:“谢谢奶奶!!” 罢了,江西起身,看着江虎和余宏不好意思挠挠头,伸出手比划一下,追问一句:“爷爷奶奶,是不是少点什么?” 江西的手势众人都清楚,这可是要压岁钱呢。 江虎笑意顿收,故作生气:“去!今年开始没有了,这江府日后什么都是月儿的!” 季廘一听,提溜着眼睛,转头看着一旁的陆沉,勾唇一笑:“北哥哥~” “这磕头就能赚银子?” 陆沉一听,强忍笑意,小声开口:“此为习俗,并非财迷之道。” 季廘嘟囔着腮帮子,不满拖着奶音:“阿月不系财迷~” “哼~” 小模样实属是个可爱,本以为出息了,谁知,季廘一转头看着江虎,咧嘴一笑:“爷爷奶奶~” “阿月也给你们拜年了~” 说话间,就动作熟悉的要跪。 江虎双手背与身后,满心欢喜:“若是要行习俗,爷爷带你去个地方!” 季廘眨巴着眼睛,开口追问一句:“何处?” 江虎伸手牵着季廘,满脸严肃转头看着众人开口:“江府上下人,都一同前去!” 众人跟在江虎身后,这一走,就到了祠堂门口。 江虎牵着季廘入了祠堂,抬眸一望,整齐供奉的全都是灵位,一旁的长明灯似乎万年不休。 江虎顿时间一脸严肃,松开季廘的手,开口:“月儿,跪下!” 季廘自然是听话,跪下身子时,身后众人跟着纷纷跪下。 江虎抬眸看着灵位,沉着声音:“江氏的列祖列宗在上,后辈携孩子们来看你们了,今日元华昔年,本应敬酒一杯。” “可后辈有一事要先告知,江府多年,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未起过害人伤己念想,应是上天眷顾,喜得一女,由儿子江炎抚养,今日,便让其入族谱,同血脉,共生死。” 话落音,只见余宏已是拿出族谱,江虎提笔,工工整整的将季廘的名字写了上去。 江虎低眸看着季廘,神态严肃:“这族谱上,有你的名字了!” “不管多少年,不管在什么地方,都不会变!” 季廘虽然不知入族谱是什么意思,但是,听着江虎的话,季廘眼泪涌出,在列祖列宗面前猛磕一头。 江虎见状,伸手牵起季廘:“走了,该吃团圆饭了。” 落座正堂之时,江虎看着季廘,乐呵一笑:“月儿啊,今年爷爷给准备了一份压岁礼!” 季廘一脸诧异,拖着奶音:“什么呀~” 江虎逗着乐攥着拳头,伸向季廘,欢喜一笑展开手,只见掌心顿显一枚板指。 季廘眨巴着眼睛,看着这枚样子极其老旧的板指,拖着奶音嘟囔一句:“这~好丑~” 话刚落音,江炎瞬间捂住季廘的嘴巴。 只有季廘觉得丑,其他人已是目瞪口呆。 开始窃窃私语:“我去……不会吧?” “爷爷这怕是来真的了?” “开玩笑的吧?” 江炎低眸看着季廘,压低声音开口一句:“嘘!什么都敢说!” 虽说季廘声音小,可江虎听了个明白。 江虎自然是没有生气,指着扳指一本正经:“你别看它丑,它用处可大了去了!” 江炎捂住季廘的嘴,小家伙没法说话,但是,眼中可是道尽了不解。 江炎满脸不知所措看着江虎,开口一句:“爹,这实属不妥啊!” “这扳指是江府主人的象征,月儿才这么点,自己吃穿都是问题,怎么当家作主?” 季廘不顾江炎察觉,猛的挣脱了江炎的手,拖着奶音:“阿月会自己吃饭饭~还会找的到府门~下雨知道往家跑~不用担心阿月的~走不丢~” 江炎满脸无奈,猛的又捂住季廘的嘴,深叹一口气:“怎么还会开口说话了呢……不对,怎么还说话了呢?” 罢了,只见江虎深叹一口气,脸色严肃看着江炎:“江府皇室之后,但未有存有什么皇室礼节,能者多劳,勇者上。” “老朽当家时还未娶亲,月儿是年幼,可肚子有墨,脑子有主意,老朽说可以就可以!” 江虎话落音,抬头看着江炎顿了顿:“老朽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一来,年纪太小,怕担不起这份责任,二来,怕月儿年成之时,因此事劳心过度!” 江炎轻点头,缓缓开口:“爹,儿臣只想让月儿平安长大,开心就好。” 慕容雪见状,斗胆开口:“是啊,爹!这实属不妥!” 江虎深叹一口气:“老朽决定的事情,自然是有道理的,你若是怕她年幼不懂事,那这家老朽再帮她当几年!” “但……这家主的身份,还得你替她保管,成年之时,交还与她!” 罢了,江虎将扳指递给江炎。 江炎心里清楚着呢,想要改变江虎的主意,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与其争执,不如就收下。 江西身为不怕死的人,这个时候必然会发声。 只见江西瞪大眼睛,看着季廘,感叹一声:“我去……妹妹不再是妹妹,摇身一变成一家之主了,这日后玩笑都开不得了。” 季廘看着江西,自然是听不懂话的轻重,拖着奶音:“三哥自然能与阿月开玩笑的呀~” 江东看着小家伙,温柔一笑:“她还不知自己的责任重大呢。” 江南猛扒拉一口饭:“现在有多萌,长大就有多猛,我已经开始担心了。” 余宏看着孙女欢喜,提起一串铜钱递给季廘:“奶奶寻了半年才找到的百家钱,你啊,要平平安安的!” 众人纷纷向季廘献上自己的新年礼物,直到陆沉时,毫无动静。 江西一挑眉,满嘴充斥着挑事的味道:“老四,怎么蔫巴了?” “大过年的,一毛不拔啊?” 陆沉吞着饭,轻眨着眼眸,冷言冷语:“没钱!” 江南见状,顿时间开口:“啧啧啧,从小到大,我谁都不服,我就服江老四。” “不是,你没钱就没钱嘛,你理不直气还壮!” 第105章:猜灯谜,送花灯 江东看着故意挑事的兄弟二人,温柔开口:“压岁钱只是图个好彩头,没有便罢了!” 见江东打了圆场,兄弟二人不好再说什么。 为了不让太过尴尬,江东轻咳一声:“爷爷奶奶,除夕夜有灯会,我想带染染还有小月月出去玩!” 不等江虎开口。 江西竖起大拇指,故作表扬:“哎呦呦!要不说还是大哥眼里有活儿嘛。” “趁着高兴,这是什么都敢说,什么要求都敢提啊!” 罢了,众人静等江虎回答。 余宏见状,轻怼一下江虎胳膊肘:“大过年的,就让孩子们出去高兴高兴,你恨不得一年四季把他们关再府中,都快发霉了!” 江虎一思量,开口一句:“好,这一次你们不用偷跑出去了,出去走大门,回来走大门,但老朽就只有一个要求,照顾好老朽的孙女!” 江东连声一应:“欸!请爷爷放心,我一定照看好小月宝!” 江南似乎慢半拍,看着江东努努嘴:“大哥,你除了带上染染嫂嫂和小月月,能不能把哥几个也带上?” 江西瘪着嘴,假装嘲讽一句:“从小到大也就听我大哥浪漫了这一次,那染染叫的无比甜滋滋啊!” 兄弟二人一唱一和倒是将江东逗的尴尬了。 半响,只见江东开口一句:“去!都长大了?开始你取笑你们的大哥了?” 一顿团圆饭吃了个圆满,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是到了夜幕而临了。 哥几个带着季廘出了府,由于是新年的关系,街两边的你花灯将黑夜照成了白昼。 季廘看的眼花缭乱。 再走几步,便是听见一商摊吆喝:“猜灯谜,赢花灯!” “猜灯谜,赢花灯!” “猜对十道,赢花灯一个!” “猜灯谜喽……” 江西勾着头往人群里看,江南扯了一把江西,开口一句:“别看人多往里挤,这种知识渊博的事情,与你有何干系?” 江西自然是不爱听这个话,不满开口:“嘿……几个意思?怀疑我?虽说书没读多少,但是区区灯谜那是猜一个对一个!” 江南眉头紧皱看着江西:“吹,继续吹,大过节的大罗神仙都忙着团聚了,没人管你了还!” 江西勾着头,挑衅一句:“走着,给你瞧瞧我的实力?” 一旁的江东看着斗嘴的二人,无奈摇摇头。 季廘拖着奶音追问一句:“猜灯谜是干什么呀?” 陆沉低头缓慢解释一声:“就是给一谜语,解谜底,猜中即可!” 季廘嘴巴变成一个圆形。 江西捏了一下季廘的脸蛋,骄傲开口一句:“月宝,跟三哥走,三哥给赢花灯!” 季廘一听花灯,欢喜拍着手,扯着奶音:“好耶~好耶~赢花灯了耶~” 江东紧牵着白染,白染温柔一笑:“那我们也去看看。” 哥几个挤过人群,只见摊家扯着嗓子:“下一题!各位听清楚了!” “古怪老汉,肩上挑担,为人正直,偏心不干!” 顿时间,众人开始思考,还有人嘴里嘟囔着:“古怪老汉……” “这是什么啊?” 思考的众人中自然也包括江西,只见江西将手指放在嘴里。 那是一个心急如焚,那是一个焦头烂额。 江南冷笑一声:“怎么?这就不行了?刚刚不是还硬气着呢嘛?” 江西一听看着江南反驳一句:“你说我什么都可以,不许说我不行!我行呢,我坚挺不下,我犹如骏马!” 江南面容难看盯着江西,感叹一声:“这马车得好几个轮儿吧?一不小心就上坡了!” 江西可没心思开什么玩笑,嘟囔一句:“猜什么灯谜啊,没事干遭这个罪干什么?” 季廘轻拽了一下陆沉的胳膊,拖着奶音小声开口:“北哥哥~你知道嘛?” 陆沉轻点头,声音清冷开口:“天平!” 摊主一敲木槌:“恭喜这位少爷,回答正确!” 顿时间,众人纷纷拍着大腿:“哎呀!怎么就没想到呢?” “是啊!!” 而反观江西,一脸猛然看着陆沉,询问一句:“什么?天平?是……什么?” 江南讥讽一句:“好家伙,半天你都不认识这个东西,你在这儿猜什么呢啊?” 江西紧咬牙关,哼出一句:“这不怪我,这是题有问题!再来!” 江南不耐烦拜拜手:“来来来!再来!” 摊贩扯着嗓门高呼一声:“请听下一题!” “长的少,短的多,脚去踩,手去摸!” 江西猛烈的眨着眼睛,脑子高速运转。 季廘缓缓举起自己的小奶手,奶里奶气:“老板~系梯子~” 这奶音可是逗笑了老板,只见老板一落木槌,高喊一声:“回答正确,是梯子!” “这个小姐贴一票!” 江南转头看着江西,皮笑肉不笑:“三弟啊,听哥一句劝,别为难自己!” “让脑子歇一歇,它跟着你啊,不容易啊!” 在接下来的猜灯谜环节中,季廘居高不下,可火速答对每一道题。 众人不仅要猜灯谜,还要夸赞季廘,小小年纪居然能有如此本领,实则,他们不晓得,猜灯谜这种小儿科的游戏,对于季廘而言,那就是拈手就来。 仅过了半炷香,季廘便斩获二十道题。 摊贩看着季廘,夸赞一声:“厉害啊,小姐果真聪慧,如此难的题,竟都一一答对,我这花灯送的实属心服口服。” 说罢,摊贩指着身后的花灯:“来,小姐,选一个自己喜欢的!” 季廘瘪着嘴,看着成群的花灯,指着角落,拖着奶音开口:“要那个你兔纸~” 摊贩连忙取下递给季廘。 季廘将花灯捧在手中,欢喜惊呼一声:“哇~好漂亮的兔纸~” 话刚落音,季廘便伸手将花灯送给了陆沉,奶里奶气开口:“这系阿月送给北哥哥的~” “北哥哥是兔纸年出生的,又逢新年~阿月没什么好玩意送~赢来一个花灯送给北哥哥~” 陆沉听后,伸手接过花灯,不等来得及感动。 只听见江西酸溜溜开口:“北哥哥,北哥哥,好像只有一个北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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