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夏夏,这是你自找的。」 我用力推开他,却推不开。 意乱情迷中,他的手也逐渐不规矩。 当那双手真的探进来的时候,冰冷得我一哆嗦,恢复了一丝清明。 我抬头看去,哪里有宋池。 是余冬至低头紧紧看着我。 他眼底盛满了欲望和占有。 我心里一慌,用尽全力把他推开。 我声音颤抖,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哥?」 余冬至眼里的火热顿时就熄灭了。 像是变脸一般,他脸上又恢复了温柔和无奈。 「夏夏,你喝得太醉了。」 他想要靠近我,我慌忙退了两步。 一种恶心的感觉瞬间从心里冲上头顶,我狂奔到卫生间,抱着盥洗台干呕起来。 余冬至跟了上来,轻柔地给我拍后背,给我递水。 他的手在我背上的一瞬间,我觉得触电一般地难受。 我强颜欢笑,回头推他。 我说:「对不起哥,我喝多了,你别介意,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他乖乖地任我推着,到了门口,他才回头担忧地看着我。 「好好休息。」 我强笑着点点头,关上了门。 在门口站了很久,抖着手又把门轻轻反锁了。 然后我像是终于梦醒了一般,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 16 我怎么会把余冬至当做宋池呢? 我没醉过,我不知道喝多了,是不是就会这样身上烧得慌,像是渴急了的人想要一杯水一般…… 我想起那双狠狠捏在我腰上的手,打了一个寒颤。 如果不是我回过神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就算我喝醉了,向余冬至索吻,他怎么会同意呢? 他也喝醉了吧…… 出了这种事,我也没心情继续待在这里了。 余冬至也就提前陪我回去。 为了让宿醉的我好好休息,余冬至包了个卧铺小包间。 虽然我和余冬至表面上还是亲密的,但是每次他靠近的时候,我总会条件反射地躲一下。 一路上,我都在避免和他接触。 他碰到我我就觉得别扭,他就算只是看着我,我就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我在出神。 他给我递水,我吓了一跳。 杯子打翻了,里面的热水洒了他一手。 他被烫得眉头紧皱,但是还是先着急地握住我的手,想看看我有没有事。 我下意识一下把手抽走了。 他愣了一下,勉强得朝我笑,说没事就好,他去处理一下烫伤。 我看着他落寞的背影,愧疚的感觉油然而生。。 那是从小宠我疼我的哥。 喝酒是我固执地要喝这么多的,接吻也是我央求他的…… 我怎么可以这么对他呢? 我越想越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 我在被子里咬着自己的手哭。
他回了包厢,把我从被子里面捞出来,把我按在怀里,轻轻拍我的后背。
我压着心里的不适,轻轻卧进他怀里。
大姐,直播呢,你要不要把自己的计划全都说出来啊?」 「……」 后来的事,我就不太清楚了。 我交代完人报警,就叹了口气走了出去。 不过好像听说唐萌跟警方对峙的时候真不小心戳到了自己。 她本就没想寻死,真正寻死的人是不可能那么大张旗鼓的。 而她这一闹被直播出去,自然有的是人会去把我们三个的始末研究得一干二净。 毕竟,现在没有了沈肆这个资本,再也没有人替她颠倒黑白。 知三当三,想必她的娱乐星途,也就到此为止。 只是我想起最后离开时她歇斯底里质问我的那句话。 她问我:「你这种出生就在豪门家里的大小姐又怎么会懂我这种穷苦人家长大的痛?」 我笑了笑,迎着风看着她,没有作答,也不想告诉她。 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因为没钱,医生让我接我爸回家的时候,给我了两个选项,带着呼吸管痛苦地活着,摘掉呼吸管不痛苦地走。 我亲手拔掉了那根管子的时候,刚刚十六岁。 我曾经这么拼命地想活,也是因为那个倔强的老头,临死前非要攥紧我的手说: 「我的小乖呀,可是一定要长命百岁的,爸爸我啊,就先替你去下面探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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