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泉,好吗?”
温热的呼吸咬着虞黛发烫的耳垂,薄削的后背因为男人低沉而性感的嗓音洇上一层湿润。
忽然失重,她被强有力的臂膀抱了起来。 芬兰的晚夜还飘着雪,疲软的身子在触及凉意时下意识的勾紧了腿。 他的脚步停了一下,继而低低笑出一声,浅浅的,飘进虞黛耳朵里似乎在夸奖她前几秒的讨好。 “冷~” 一个字绕了几个弯,破碎开来,温池的水激荡又平静,虞黛清醒又朦胧。 “背过去看。” 虞黛敞开了这些年的矜持,听见他混不像样的提醒她看夜幕流动的极光,不给她个痛快,犯了点小脾气,酸软无力的胳膊向后攘了下。 “滚~” 一个字,换来他炙热的吻,自上而下。 蝴蝶骨浮出水面,抵在温池沿边,玻璃外透进的凉气覆上一室旖旎。 虞黛又朦胧了,细手无力地垂到水中,指尖摩挲着他后颈的硬茬,语调不满,“冷~” 下一秒,她被掐住,久久不能平静。 …… 手机嗡嗡的震动声唤醒虞黛辗转的梦。 摸到手机,掀开沉重的眼皮,看清来电显示,她吁出一口气,点了接听扩音,随手将手机一扔,将头埋进纯白的枕头里。 “虞黛!李阿姨介绍的那孩子怎么不行了!多好的小伙子啊,这年底就升副主任了,哪儿差了!” “我说你也老大不小了,读完博士在急诊也干了三年了,再不结婚医院里同事就该笑话爸爸妈妈了。” “妈妈不管啊,限你七天之内从芬兰给我回来,这个不行,继续下一个,李阿姨给妈妈说了个当兵转业回来的……” “妈。”虞黛声音沙哑的不像话,“您跟爸爸感情破裂了?” “这孩子胡说什么呢……” 虞黛翻了个身,又睡着了,再醒,夜幕已经再次降临,她翻起来,抓了抓头发,偏头看向四周。 白色吊带睡裙被折的整整齐齐的摆在古铜色的床柜上,用过的小玩意儿们都不见了踪影,应该是被另一位主人处理掉了。 她打了个哈欠,用力抻开一个懒腰,停滞几秒又砸回床褥里,心情很好的欣赏夜幕里涌动的极光。 可能初尝云雨的人被伺候好了,又贪了几天,心情总是不错的。 看了一会儿极光,她最终是没扛过大量消耗体力的后遗症,肚子咕噜叫了一声,想到这几天除了体验男人优秀的技巧和强悍的爆发力就是在睡觉,太亏待自己的胃,她翻身趴着打电话叫了客房服务。 搁下电话时,她瞥到压在台灯下的便签,顺手抽出来。 字迹遒劲有力,略微放肆,似他这个人,一眼就能勾的虞黛丢掉半个魂儿。 「雪场见。」 虞黛似乎是瞬间来了精神。 换好羽绒服只是眨眼间的事。 类维雪场。 夜滑的人不多,坡道上能看见几个身影。 她单板算是个菜鸡,他教了她几天,勉勉强强的能跟小朋友媲美。 可能每个人都会在心中美化突然降临的crush,虞黛对他,有crush皇冠。 “哇,好帅。” 窗边有女孩感叹,闻声,虞黛偏头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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