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父先是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故意伤人,致使陈慧变成植物人,被判了十年。” 薄父不由分说就坐起身,揪着被子一脸惊怒:“她怎么会故意伤人?你不是律师吗?怎么不帮帮她?” 萧御时不懂为什么薄父要维护君凝烟,他声音低沉:“我是陈慧的律师。”
薄父闻言,脸一阵红一阵白,恨不得将身后的枕头砸在萧御时脸上:“你,你糊涂!”
薄父只觉心中的愧意又多了十几分,压的他喘不过气:“你,你现在就给我去救君凝烟!” 萧御时没有动,对于薄父的话他更为不解,按理说薄父对君凝烟的了解并没有比他多多少,交集也不多,怎么就会要求他把君凝烟救出来? “造孽造孽啊!”薄父气的直拍被子,苍老的眼中积着浑浊的泪水。 “怎么了这是?”薄母在门外就听见了声音,赶忙走了进来。 只见萧御时一脸不解的看着掩面而泣的薄父,薄母拉开薄父的手,没好气的问了句:“到底怎么回事?” 薄父用力甩开她,瞪着她和萧御时:“你们……你们……” 好半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后干脆扭过了头,谁也不理。 薄母脸色也因着他而不好,看到一旁进来的方颖,瞪了眼薄父:“正好,今天人都在这儿,萧御时,你也老大不小了,该结婚了,挑个日子,把你和小颖的婚事定下来。” 方颖笑意盈盈的望着萧御时。 萧御时双手环在胸前,弯着的眉眼中满是泽意:“妈,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吗?强迫的手段对我不好使。” 方颖的笑立刻僵住,她瞥了眼怒气冲天的薄母,温声细语:“萧御时,我们可是有婚约的。” 萧御时一个眼神也没有给她:“要我给你讲讲《婚姻法》吗?” 方颖被噎了回去,却依旧不甘的握紧了拳头:“是不是,因为那个君凝烟?” 萧御时身形一怔。 “君凝烟都已经蹲大牢去了,还管她做什么?”薄母一时间也口无遮拦起来,“没人教的疯丫头能做什么好事儿。” 没等萧御时发作,沉默半天的薄父厉声呵斥道:“住口!” 虽然平时薄母张牙舞爪的,但也怕发怒的薄父,她语气缓了一些,却依旧咄咄逼人:“我说错了吗?我听老秦说还是萧御时把她告倒的,你儿子可比你……” “哐——” 萧御时踢开椅子,铁青着脸风似的走了出去。 他步伐匆忙而透着几许慌乱。 他从入行以来不知接受过多少次案子,从没有一次失败,也从没有一次这么不愿意去让别人说他成功的一次案子。 萧御时以为从此与君凝烟就是两天平行线,永远不会再有交集,但她好像就是和无形的影子,牵动着身边每一个人再提醒着他。 “萧御时!” 方颖小跑着跟了上去,一把拉住萧御时:“你到底怎么了?” 她不愿意承认每次提到君凝烟,萧御时的情绪好像一下子就变得奇怪了。 萧御时不留痕迹的扯出手:“别跟着我。” “萧御时,你喜欢君凝烟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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