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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染温斯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姜染温斯年(姜染温斯年)全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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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人抬起胳膊肘捅了捅他:“别说了,你忘了许安冉回来了吗。” 音落,房间内骤然鸦雀无声。 好像这一刻开始,所有人都明白了温斯年为什么要抛弃姜染而离婚。 听着他们的左一言又一句,温斯年一刻也待不下去,直接出了门。 酒吧。 温斯年坐在吧台边,一杯一杯喝着酒。 这种夜生活场所,白天鲜少有人,处处透着冷清。 他的旁边坐着一对男女,女孩抢过男孩手中的酒杯,苦口婆心劝说道:“你胃不好少喝点酒,伤身体。” 温斯年看着他们,不由得想起了姜染。 以前自己喝酒时,她也会这样劝自己。 一时间,他心底像是淤堵了什么,久久喘不上气来。 一个冲动,他拿起手机又拨打了姜染的号码,但依旧显示为空号。 温斯年啪的放下手机,心烦不已。 这时,旁边有人认出了温斯年,捧着手中的照片走来礼貌问道:“歌神,能给我们签个名吗?” 温斯年晃了晃神,有些微醺地伸手接过。 他揭开笔帽,一笔一划地在自己的照片上,写下了两个字——姜染。 “好了。”温斯年递还给粉丝,却发现对方眼神不对。 他垂眸一看,看到自己刚才写的竟然是‘姜染“的名字,一时酒醒了一半。 “这张给我,我再给你重新签一张。”他稳住情绪说道。 回家。 温斯年坐在沙发上,看着手中自己亲手写下的姜染二字,久久失了神。 家中属于那个女人的气息已经淡了很多,可他却觉得自己只要随意扫向屋子的某个角落,都能看到姜染的身影。 胃突然有些悸痛,带着排山倒海之势。 温斯年捂着腹部,艰难起身起电视柜下寻找药箱。 刚打开盖子,却被眼前的一幕怔住。 “云霆饮食不规律导致胃疼吃黄色盒子的药……” “云霆喝酒导致胃疼吃白色盒子的药……” “云霆消化不良导致胃疼吃蓝色盒子的药……” 温斯年眸底的情绪不可抑止的翻涌。 疼痛袭来,让他额间冷汗簌簌。 他没有犹豫,拿起白色药盒中的药,干咽了两颗。 很快,痛感消失,五脏六腑都在翻滚的难受也跟着消散。 温斯年将药箱摆在茶几上,看着便利条上一排排娟秀的字迹,陷入了沉思。 喉间有些苦涩,不知是药丸的原因,还是那莫名的情绪上涌。 他起身找水喝,习惯性打开冰箱准备喝冰水,却又在矿泉水瓶身上看到一张便利贴。 “不许喝冰水,否则我会发微博给你的粉丝告状。” 一抹燥意涌上心头,温斯年撕下便利贴直接扔进垃圾篓中。 那个女人的痕迹无处不在,简直糟心! 温斯年回了房间,将自己闷在被子里。 大概睡一觉起来,自己烦躁不已的情绪就会烟消云散。 …… 这般想着,加上酒精的安神作用,温斯年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叮——”坚持不懈的手机铃声将他吵醒。 温斯年有些模模糊糊的拿起手机接通。 “云霆。”听筒那端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 “姜染?”温斯年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但在看清来电人昵称后瞬间清醒,“安冉,抱歉,我睡得有些沉。” 听筒那端的人并没有太过计较,嗓音依旧温和:“今天是我生日,过来陪我一起吃个饭好吗?” 温斯年本要拒绝,但看着床头柜上自己和姜染的婚纱照,他改变了想法。 “好。” 菲斯餐厅。 许安冉身穿白色连衣裙坐在餐桌前,一头棕色卷发披在肩上,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见到温斯年前来,她微笑着起身将早已准备好的红酒拿出。 “云霆,我特意准备了82年的拉菲,今天你可要陪我不醉不归。”她带着撒娇的口吻说道。 温斯年站在餐椅边,看着高脚杯中荡漾的红酒眸光晦暗。 “安冉,你真的还爱我吗?”他沉声问道。 “怎么突然问这个?”许安冉愣了愣,连忙说道,“我当然爱你,不然我也不会离婚回国来找你。” 温斯年脸上依旧没有太多情绪,但神色却冷沉了几分。 “你要是真的对我还有感情,又怎么会忘了我对红酒过敏。” 说完,他转身便要往外走。 许安冉脸色一变,连忙不管不顾从背后抱住他。 “云霆,你别走,是我疏忽了。”她轻颤着嗓音,带着四分委屈六分难过,“我最近老是梦到姜染回来说不想和你离婚,你答应了她并且要抛弃我……我好害怕,云霆,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温斯年掰开她的手,不留一丝情面。 “我们以后不要联系了。”他一字一顿说道,抬步往外走,一次也没回头。 许安冉看着温斯年离去的背影,脸色唰地一下变得苍白。 餐桌上的手机一阵震动,传来了一条彩信。 “你让我去调查姜染的事,已经有了眉目。” 文字下,附了一张西郊陵园的墓地照。 许安冉放大照片仔细看了看,眼底全是震惊。 温斯年坐在车上,情绪久久不能平静。 左胸口时不时发闷,隐隐作痛。 他看着后视镜中的自己,眼袋一片淤青,像是连续几夜都没有休息。 刚收回视线,却发现扶手箱卡槽里有一个水蓝色发夹。 他怔了怔,伸手拿了起来。 这是姜染的发夹。 “还真是阴魂不散。”他扯了扯嘴角,眸底的情绪起伏不断。 连续几日,温斯年胸口的悸痛愈发明显,根本无法正常录歌工作。

心烦意乱下,他拿起手机拨出一个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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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预约明天上午的体检。” 第二天,医院。 医生看了看温斯年的心电图和体检结果,面色和睦。 “身体各项指标都挺好的,包括心脏。” 温斯年一脸质疑:“但这几天我时不时心慌心闷,会不会是当年移植的心脏出现了排异反应?” 医生摇头:“这五年都适应得很好,断然不会突然排异。” 从诊室走出来,温斯年心情还有些低沉。 既然身体健康,为什么会心悸呢? 他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解开衬衫的纽扣,露出左胸口手术缝合的疤痕。 脑海中,莫名想起了过往。 五年前,他在一次演出结束回家途中出了车祸,是一个女粉丝舍命救了他。 女粉丝被利刃刺中心脏当场死亡。 而温斯年因胸腔挤压导致心脏受损,做了移植手术后脱离危险。 他用一年时间康复修养,然后写了一首缅怀女粉丝的歌——《我在天堂仰望她》。 “天上地下,晴天雨天,我站在天堂之门,却怎么也找不到她……” “过去现在,白天黑夜,我仰望星空的她,笑着难过自我惩罚……” 至此,他重返娱乐圈,闪耀歌坛。 有些时候,温斯年也说不清自己为何选择和姜染结婚,又对她那般冷漠。 若说是自己心底还有许安冉,他不置可否。 但究其根本,大抵是因为那个女粉丝的舍命相护,让他忍不住一生愧疚。 从洗手间出来,温斯年在拐角处看到了一个熟人——向南。 温斯年神情一紧,大步走了过去。 “向南。”他摘下口罩压低声音唤道。 两人上一次见面,约莫着是在半个月前,此刻的向南布满胡渣的脸消瘦了一圈,差点让他没能认出来。 向南听到声音,布满密密麻麻洪红血丝的眼眸没有一丝情绪起伏,目不斜视的擦身而过。 温斯年有些愕然向南对自己的反应,不管不顾的堵住了路。 “你转告姜染,要她闹够了回家。”他有些蛮横开口。 向南淡漠扫了他一眼:“回家?回哪门子家?” 听着他的语气,温斯年也猜到他知晓姜染的行踪,一时间悬着的心松了下来,但又觉得有些躁闷。 “婚还没离彻底,让她别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他冷声说道。 向南扯了扯唇角:“温斯年,说这种话……小心天打雷劈。” 说着,他看了看温斯年手中厚厚的一叠检查单,眸光讥讽:“你什么时候死记得提前通知,我好去你坟前放鞭炮祝贺。” 温斯年的怒气蹭地上头,一把将向南抵在了楼梯间。 “嘴这么毒,你有病吧!” 一个从鬼门关捡回半条命的人,最忌讳别人咒自己早死,温斯年也不例外。 向南看着他,眸光冷得淬了冰渣:“我嘴毒,也比不上你对姜染的残忍。” 温斯年心口突如其来发闷:“你把话说清楚。” 向南冷冷一笑,眉宇冷峭。 “午夜梦回时,她有没有来找过你?” 温斯年呼吸一阵滞涩:“你什么意思?” 向南不说话,推开面前的男人就要走。 “姓向的,你要是替姜染觉得不值就直说,别阴阳怪气说话。”温斯年在背后喊道。 向南步伐一顿,身侧的手握紧成拳。 “我直说?”他语气带着恨意,“那我就盼你早死,不得善终。” 说罢,他大步离开,再也没回头。 温斯年呆呆站在原地,半响没回过神。 他刚才从向南的字里行间,感受到了滔天的恨意。 可是他无法明白,为何那个男人对自己的敌意和恨意这般大。 好像有什么血海深仇一般…… 思及至此,温斯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那个女人怎么了? 他不敢细想,开始想方设法寻找姜染。 温斯年回了家,打开电脑登录微博,在粉丝列表翻找姜染的微博号。 他记得姜染以前每天都会登录微博,进他的超话打卡。 可此刻,温斯年却发现她最近一次登录时间显示为半个月前。 也就是那天他在酒吧喝酒,拒接了她电话的那一天。 温斯年心一搐,有些不受控制的悸痛起来。 半个月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温斯年关了电脑,继续拨打姜染的电话,依旧显示为空号。 这时,助理打了电话来,跟他汇报未来几天的工作安排。 温斯年根本无心细听,径直问道:“什么原因会让一个人的手机号码几天内变成空号?” 电话那端的助理愣了愣,回道:“一般情况是自己主动注销吧?” 温斯年揉了揉眉心:“工作的事先放一边,现在马上去给我调查有关姜染的一切。” 那个女人竟然绝情到主动注销号码,她对自己的恨意就这么深? 晚上。 温斯年等来了助理的回电。 “老板,太太最后一次在海城的行踪是和一个叫向南的男人进了张博士的研究所。”助理的语气有些复杂。 温斯年微怔,那个研究所是研究高端医疗设备的地方,向南带姜染去那儿做什么? “继续说。”他说道。 助理欲言又止:“我们的人调查得知,太太五年前为救人心脏受过重损濒死,是在张博士的帮助下植入了机械心脏,才得以续命……” “那个时候太太还不叫姜染,叫乔繁星……老板,当年救您去世的那个女粉丝就叫乔繁星啊!” 轰隆! 这个消息,好似一道惊雷从温斯年的耳畔炸响,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姜染就是当年救自己的女孩—— 温斯年的情绪在刹那间分崩离析,他找来了向南的号码,连环拨打。 第二十一遍,终于被接通。 “向南,我知道姜染和你在一起,让她接电话!” 电话那端的男人冷冷道:“你不配。” “她现在还是我法律上的妻子,失踪四十八小时我可以选择报警。”温斯年低吼道,近乎失去理智。 “随你。”向南幽幽说完,挂断了电话。 他将手机甩在一旁,看着相册中从小女孩到长发飘飘飘的大女孩模样的姜染,眼眶一圈圈涩红。 “你嘱咐我的,我都做到了……可他要是自己去查,我不会阻拦。” “因为有些真相,他该承受。” 他重重叹了口气,将相册小心翼翼整理好放在书桌旁。 另一边,温斯年多番寻找姜染无果,情绪愈来愈处于一个失控的状态。 砰——砰—— 心脏的痛意超出了他能承受的范围,他艰难地找出药箱,开始翻箱倒柜。 可是找寻一番,都没有看到能止心痛的药。 “姜染,所有胃痛头痛的药你都给我备了,心痛的呢?”他喃喃自语道。 彻夜无眠。 第二天清早,温斯年捂着绞痛不已的胸口直接去了派出所。 他说明来意,将自己和姜染的结婚证给到警方,希望能有一丝收获。 警察输入姜染的身份证号码,核对信息后诧异看向温斯年。 “她家属一周前已经上报了死亡证明,你身为丈夫不知道?” 温斯年呼吸一滞,手中的结婚证啪地掉落下来—— 死亡证明?!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温斯年愣在原地,冰冷的寒气一瞬传遍四肢,冷得他身子僵硬。 警察皱着眉,奇怪地看着这个男人,他觉得这个男人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先生,请问你妻子是……” 警察的话还没说完,只见温斯年猛地弯下腰捡起结婚证,而后急匆匆的大步离开派出所。 坐到车上,温斯年死死攥着手中的结婚证,目眦尽裂的看着手机。 屏幕上,正在拨打向南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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