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红女明星南挽初跟了金融天才陆弦五年,终于等来一场盛大的婚礼。 只不过,等到的却是陆弦和别人的婚礼,而她,只是婚礼上的惊喜嘉宾。 看着对面一对璧人,南挽初笑容完美,半点看不出心头悲恸:“祝陆弦先生和梁依依小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南挽初今天会出席,只因为新娘梁依依跟陆弦说了一句,她是自己的影迷。 “多谢南小姐赏光,我妻子很开心。”陆弦仿佛与她从未相识,语气疏离有礼,说完还偏头看了眼身旁脸颊泛起红晕的梁依依,眼神宠溺。 那眼神如利剑一般刺进南挽初心脏,妻子二字更是几乎将她的笑容撕碎。 明明这男人昨晚还在她的床上,几乎将她揉碎进骨血。 “陆总好福气,能参加二位的婚礼,是我的荣幸。” 当初进娱乐圈学的第一课就是情绪管理,经过这五年的摸爬滚打,南挽初早已学会不动声色。 然,压不住的怨气还是让南挽初在福气两字上微微加重了音。
陆弦淡淡的睨她一眼:“听闻南小姐演技绝佳,歌喉也不错,不如登台献唱一曲,为我婚礼增彩助兴。”
前一句是警告,后一句则是侮辱。 南挽初拎着包的手微微收紧,指节泛白。 在陆弦眼里,她始终是一个可以随意呼来唤去的工具而已。 南挽初沉默两秒,再开口时嗓音带了丝喑哑和倔强:“抱歉,最近感冒了嗓子不舒服,让二位失望了。” 梁依依一脸遗憾:“可惜了,这舞台还是阿弦亲自设计,就为了给我圆梦呢……” 话如利刃,刺得南挽初鲜血淋漓。 聊天不久,有侍者过来:“依依小姐,您要换的那套珠宝到了。” 就在同一时间,南挽初手机响起,她垂眸一看,竟又是陆弦的命令—— 【来二楼洗手间。】 她这才发现,自己和梁小姐说话这会儿,陆弦不见了。 沉默一瞬,她十分知趣地颔首:“梁小姐您先忙,我去上个洗手间。” 来到二楼,洗手间的门口挂上了正在清扫的牌子。 南挽初眸色一暗,推门而入。 洗手台旁,俊美男人长身玉立,凉薄中带着几分轻讽的嗓音响起:“昨晚还叫那么大声,我怎么不知道你嗓子不舒服?” 南挽初脚步一顿,开口时声音似笑非笑,仔细听却带了丝颤音,“陆弦,你真是个混蛋。” 陆弦轻笑一声,不以为意:“这不是你早就知道的事吗?” 南挽初深吸一口气:“陆总,梁小姐很爱你。” “是啊,天真无邪,有珠宝衣服就能哄开心,最主要有个好家世。” 陆弦语气带笑,眼神却淡漠至极,与刚才看着梁依依时判若两人:“一个美丽又娇贵的花瓶。” 南挽初被那笑容刺得眼疼,却还是忍不住问:“如果我也有个好家世,会是我吗?” 明知不该问,她却还是问出了口。 卑微到嫉妒一个花瓶,至少那也是名正言顺的陆太太。 果然,陆弦瞬时敛了笑:“跟了我五年,怎么还会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 南挽初自嘲一笑,梦该醒了:“说吧,要我过来做什么?” 以陆弦的性子,安排她出席婚礼绝不会是表面上这么简单。 “聪明的女孩。”陆弦满意赞赏,抓着南挽初的手熟稔下探,又低头在她耳边轻笑,如情人间的呢喃,“想不想要刺激?” 南挽初猛然推开他,不可置信地抬头:“你疯了?” “我保证,这是最后一件事,这件事结束,你就不欠我了。”陆弦温柔说着话,却不容抗拒将人抵在洗手台边,俯身亲吻,“记住,你的身体才是你最好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