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闭上眼睛,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意料之中的枪声没有响起。 脚步声渐近,唇边一凉。 那颗葡萄被许妄剥了皮,塞进我嘴里。 他揉了揉我脏乱的发,「硬骨头,我喜欢。」 我被放出来了。 一跃成为许妄身边的新宠。 「之前那些试图靠近妄哥的女人,不管有什么目的,保准三天全撂,你虽然不是第一个能撑过去的,但也算有点本事。」光头笑着睨我一眼。 「提醒你一句,妄哥最喜欢能忍的女人。」 很快,我就明白了「能忍」是什么意思。 整整十二个小时,无边无际的痛苦包围着我,但我始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许妄伏在我肩头,「哑巴?这种时候可以出点声音。」 我配合地叫了几声。 从白昼到黑夜,头顶的水晶灯慢慢隐入黑暗。 我的思绪也开始逐渐放空。 许妄这个人,人如其名。 狂妄自大,阴晴不定,像个疯子。 他的父亲许耀山是本地最大的贩毒供应商。 我哥卧底三年,和他对接的线人不慎被抓,不堪折磨,供出了他。 他被许耀山抓住,头上套着布袋,滚滚沸水浇下来,连惨叫都来不及。 手指被一根一根剁掉,脑干被挖,肠子流了一地,身上还有无数个针孔。 死状极其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