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如失控的猛兽,季司寒害怕的蜷缩着身体:“你别这样……求求你别这样,不是你想的那样……” 没说完的话被生生堵住,舒晚 的吻向来霸道,一寸寸的侵占她的呼吸。 她喘息着,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光。她不想再堕落,期待他每一次主动想要她,这只会让她舍不得离开。 她突然发了狠的咬破了他的舌尖,血腥味顿时充斥在口腔。 舒晚 吃痛,骨节分明的手掐住了她的脖子,但是没有特别用力。 她眼眸含雾,脸颊微红,微肿的红唇微微张着喘气,注视着他,带着几分不屈服:“不要再这样对我了,那天晚上,我没有主动爬上你的床……我是爱你,但我没有那么卑劣,只是一个意外而已。” 是她喜欢他的事被他意外发现,他将她的画和日记本无情的丢在地上,不屑一顾,然后扬长而去,凌晨未归。 她难受得睡不着,感觉天塌了,秘密被发现,以后要怎么相处? 迷糊中听到楼下传来的动静,知道他回来了,她促局不安的想要找他解释,犹豫半天才去敲开房门,却被他一把拽到了床上,醒酒茶撒了一地。 一夜疯狂,她成了主动勾引。 她没想把自己撇干净,要是那天晚上不去他房间,的确不会发生,所以算是她自找的吧,她认了。 从那之后,他偶尔会喝醉让她去他房间,次数逐渐频繁,她有过幻想,可后来渐渐明白,无论他们做多少次,她都是在犯贱,成不了他心尖上的人。 舒晚 忽的笑了,微微勾起的唇角带着几分冷清和嘲弄:“后来的都是意外吗?” 季司寒顿时语塞,他也不再言语,只是发狠的扯开她的衣襟。 突然,手机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是舒晚 的。 他顿了两秒,起身接电话,季司寒仓惶的起身逃离,看着她消失在楼梯口的身影,他眸子沉了沉:“喂?” 电话那头:“查到了,那个男人叫秦风,是季司寒小姐的大学同学,两人走得并不近。” 舒晚 拧着的眉头舒展了一些,随即挂断了电话。 是她硬要出现在他的世界,他没允许,她便休想从他掌心里逃离。 …… 季司寒洗完澡出来,听见了楼下汽车离开的动静,舒晚 又出门了。 她浅浅的舒了口气,刚刚还好守住了最后一道防线,要是再发生关系,她不知道还能不能下定决心顺利离开这里。 舒晚 一夜都没回来,季司寒也没担心,更不想知道他去了哪里,她得学会不去关注他。 清晨醒来,她漫不经心的给自己做了份简单的早餐,享受难得的轻松时光。 下午才要去秦风家教钢琴,所以上午得了半天闲,家里也该打扫了,算起来,她这三年没有正经的休息过一天。 吃完饭,她便开始收拾屋子,偌大的江宅收拾起来可是要人命的,直到快中午才堪堪搞完负一楼和一楼的卫生,休息片刻,又一头扎进了舒晚 的书房。 三年前舒晚 走的时候书房是上了锁的,所以她一直没打扫过,今天发现书房门没锁,她才想着打扫一下。 推门进去,一股粉尘味扑鼻而来,呛得她咳嗽了起来,不得已找了口罩戴上。还好窗户关的严实,地上的灰也没有特别厚。 走上前推开书房的落地窗,阳光洒落进来,驱赶了空气中的阴沉,多了些生机勃勃。 打扫完书房,已经是下午一点了,她累得坐在椅子上丝毫不想动弹,顺手从书架上抽了本书,刚翻开,一页陈旧的纸张落在了地上。 这里是舒晚 的书房,里面都是他的东西,是一点都损坏不得的,她慌忙弯腰捡起,等看清上面的字,她不由得怔了一下,这一页纸张,是她小学六年级写的一篇作文,标题是:《我的哥哥》。 她不曾留意这篇作文是什么时候从作文本上被撕下来了,没想到会在舒晚 这里。 年代久了,纸张微微泛黄,上面的字迹勉强清楚,她从小写字就漂亮,字体娟秀,倒也能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作文里的每一个‘哥哥’的称呼都被什么东西涂抹掉了,舒晚 就这么讨厌她么?连在作文里,也不肯让她称他一声哥哥。 突然听到楼下有脚步声,她急忙把作文纸叠好揣进衣兜里,把书放回原位。刚从书房出来,便跟舒晚 撞个正着。 她有些紧张:“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