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柚白在法学院读大四了,谢延舟说的法律职业资格证考试,其实她去参加了。 只不过,温岁在九月份选拔舞蹈团席位,脚受了伤,她小姨作为温岁的后妈,为了让温岁高兴,有利于养伤,就编造了个学渣如她,准备了大半年,却害怕法考最终弃考的故事,成功让她又成了那个圈子的笑话。 所以,她通过法考的事情,没告诉任何人,包括谢延舟。 反正在他们眼里,她一直都是那个只会嫉妒姐姐的蛇蝎女、学人精。 温岁喜欢跳舞,她就闹着要跳舞,结果跳成四肢不协调的笑话;温岁说想当律师,她也闹着去学法律,结果成绩一塌糊涂;温岁喜欢谢延舟,她就不要脸地*了他,结果不过是玩物。 明明是她先学的舞蹈,想学的法律,温岁不让,她小姨就骂她:“柚柚,你不配跟她争,你不能比她优秀,你得愚笨一些。”
至于谢延舟,大概是她疯了。
谢延舟的优秀毋庸置疑,他作为谢家的小儿子备受宠爱地长大,性格不羁难驯,玩得野,谢家没人管得住他,但学习工作一样没落下,南城大学毕业后,在藤校读完MBA,在Morgan投行工作一段时间后,又被国内投行大牛中允挖了过去,连着几年上榜了最佳金融分析师的榜单。 人人都说,谢延舟爱温岁不能自拔,为了追她费尽心思,对除了她以外的女人,都生不出心思,人称“南城第一深情”。 但闻柚白知道,这男人哪有真心,不过就是一个浪荡子。 那一夜,温岁为了陷害她,反倒给了她攀附的机会。 醉意上头,酒里还有些别的东西,她燥热得不行,偏偏身边还有个身材样貌都算上乘的男人,她被拽走的时候,还只想着缓解,在他腿上蹭。 是谢延舟先来了真格。 如果让她来打分,60分吧,剩下的40分扣在扫兴上。 当她登顶脑海空白,如同浮在空中,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响在她的耳畔,他说:“岁岁。” 她一下从高空中落下,喘着气就给了他一巴掌,她的力道并不轻,男人似乎有一瞬间的清醒,瞳仁清冽渗人,直直地盯着她,但最终敌不过药酒…… 放肆狂欢迎来的就是温岁的崩溃尖叫,她小姨的一巴掌和众人的鄙夷——“她真的抢别人男人,寄人篱下怎么敢的啊?” 谢延舟倒是冷静,看着她的眼神疏离,大概是觉得她有所图。 “你想要什么?”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冷淡道。 门外面突然又传来温岁的哭声,他连她的回答都来不及听,穿好了衣服,就出去了。 他的声音带了无奈的宠溺:“好了岁岁,不哭了……不会的,我不喜欢她,不会娶她。” 闻柚白隔着未关的门缝看到,向来衿贵的谢少爷半蹲着,微微垂头,给温岁穿上鞋子,而温岁的眼神丝毫不避讳地直直地瞪向了门后的闻柚白。 有得意,有悔恨,有嫉妒。 温岁以出国报复谢延舟,并威胁闻家不许闻柚白去学法律,19岁走投无路的闻柚白只能以威胁的手段,让谢延舟帮忙。 转眼第四年了。 很多人都觉得,谢延舟跟闻柚白的这一段,不过是赌气,是为了气温岁,报复她的离开,也有人劝谢延舟,温岁的占有欲那么强,再报复下去两人就真的没可能了。 却没人想过,四年是个什么样的时间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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