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盼着杜柏醒来,他的手指、眼皮都在动。 他在担心我! 黄婶铆足了劲儿,门都要拍烂了。 我俩都在等一个奇迹! 然而,杜柏的手指忽地又松开了,眼皮也不动了,当起了安安静静的睡美人。 我心里低落,叹了口气。 杜柏这次应该不是发现我演戏了,他是真没法醒来。 毕竟躺了两年了,能动手指和眼皮已经是极限了。 我让黄婶别拍了,黄婶也挺失望的,抓着菜刀杵着。
我俯身跟杜柏说话:「坏人跑了,没事了,我很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杜柏放松了,虽然他动都没动一下。 黄婶开口:「薛小姐你真厉害,才来一天就让少爷动了,我看你跟少爷同床共枕吧,或许会有奇效。」 这黄婶每次的建议都容易让人害臊。 不过也有道理。 我可能是杜柏的福星。 我说行,反正杜柏洗得白白香香的,我不嫌弃。 黄婶笑了一声,去给我准备宵夜。 我则把刚才的录像发给靓姨。 她又一次失态了,哭得死去活来,巴不得立刻飞回来。 我心里倒是挺开心的,可能这就是助人为乐? 不过我转念一想,我是来赚钱的啊,我是不婚主义,有个植物人老公美滋滋,每天花他钱就是了。 他要是醒了,我成什么了? 看看帅气的杜柏,我只能认了,当一回好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