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胃疼,速来月雅会所送药。” 听到这个消息,苏夏夏披了一件外套便匆匆出了门。 外面下着大雨,即便打着伞,她也将身子淋湿了大半。唯有那盒胃药,她好好的护在怀里,一点雨水也没有沾到。 推开包厢门,一股浓烈的酒精味扑鼻而来,夹杂着刺鼻的香水味,熏得苏夏夏有些睁不开眼。 见到苏夏夏出现,包厢里顿时沸腾起来。 “wow!你们看,她果然来了!”沈少酒都还没喝完怎么能走,沈太太,要不你替沈少把酒喝完?” 说着她已经将那一瓶刚开封的洋酒推到了苏夏夏的面前。 平日里苏夏夏从未喝过酒,更何况她今天还是生理期。 想到这里,她有些为难的看向沈清河,期盼着他能为自己开口说几句话。 沈清河薄唇轻启,说出的话却瞬间将她打入深渊。 “你装什么装?少在这里丢人现眼!” 她的心痛得厉害,手中的胃药已经被她捏得有些发皱。 众人跟着开始起哄:“喝啊!这么高级的酒,要不是嫁给沈少,以你的身份这辈子都喝不上吧!” “就是,你们看看她这副寒酸样子,真给沈少丢脸!” 原来今天深夜叫她过来,不过是为了给众人表演一出戏弄傻子的好戏罢了。 苏夏夏转身便想要离开,却看到那女人拿起酒杯往沈清河的嘴边送。 “沈太太不喝,那就只能沈少喝了……” 她掀眸看向沈清河,两人视线交错,沈清河竟从她的眼里看出几分不屑来。 沈清河的呼吸一滞,她分明是最软弱无能的人,此刻居然会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在他想要深究那眼神后的含义时,却看到她推开佣人的搀扶,自己扶着椅子艰难的站了起来。 她一步一步缓缓走到沈清河的面前,眼神坚定,似乎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 “我是喝醉了酒,是为你喝的,因为我怕你喝多了胃疼。” “昨天是我生理期,所以我不可能发生任何背叛你的行为。” “我知道你不记得也不相信,毕竟你从来不记得关于我的所有爱好和习惯。不过没关系,因为我已经不在意了。” 她一口气说了许多,丝毫没给沈清河反驳的机会,最后她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像是终于解脱了一般。 “沈清河,我们离婚吧,我不要你了。”
沈清河看着眼前故作坚强的女人,眉间不自觉的拧成了川字。 他没想到,一直厚颜无耻的缠着自己的女人,有一天竟然敢主动和自己提离婚。 要知道以他在在海市的地位,什么样的女人不得舔着脸送到自己跟前来,就凭她一无是处的样子,也敢和自己提离婚? 沈清河觉得可笑,这样低劣的手段,不过是女人欲擒故纵的把戏罢了。 他将苏夏夏拉了起来,面上却仍旧是冷冷的。 “我警告你,不要挑战我的忍耐极限。” 苏夏夏没有回答,拎着手中的包漠然越过他走了出去。 后背的伤一碰到衣服,就疼的她冷汗直流,所以她走的很慢,只是从头至尾她都没有再看沈清河一眼。 从沈家别墅走出来时,已经接近凌晨,是而街边一个人也没有。 她站在路边,远远的看到路的尽头出现一辆加长林肯车朝自己驶来。 在轿车的身后,还跟着数十辆兰博基尼跑车的车队,为其保驾护航。 车子稳稳停在她的跟前,随后一众穿着西装的保镖整齐排列在车门两边,为首的保镖拉开车门,语气恭敬。 “恭迎大小姐回家!” 苏夏夏的眼睛潮湿一片,是她自己太任性了,当初信誓旦旦的和三个哥哥保证,一定会让沈清河爱上自己,成为名正言顺的沈太太。 现在看来,她真是傻的可怜。 一直沉默不语的苏庭琛忽然起身,只留给苏夏夏一个伟岸的背影。 “等伤养好了,再回江城的家,爷爷那边我去沟通。” 她从小就怕苏庭琛,这个哥哥从小接受家族企业,长得是俊朗非凡,性格却也冷得让人不敢靠近。 所以方才一直都不敢看他的脸色,现在也只敢躲在苏西墨的背后,唯唯诺诺的答好。 苏西墨轻轻勾了勾她的鼻子,一脸宠溺:“现在知道害怕了,当初一根筋要嫁人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了?放心,大哥最是疼你,等你把离婚证办好,他一定会给你狠狠出口恶气!” 她讪笑着吐了吐舌头,讨好似的勾住苏西墨的手。 休息好后,律师送来了拟好的离婚协议书,苏夏夏直接拨通了沈清河的电话。 看着电话那端熟悉的号码,沈清河唇角不屑的扬起。 不过两天而已,她就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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