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心脏病发住院,我过来探望。”阮瑟尽作平常解释。 项云庭冷笑了声,眉眼戾气十足:“是吗?我怎么听说,你是中午来......” “刚才同事想找个设计装修房子,听说瑟瑟是设计师,请教她耽搁了点时间。” 江澈打断他的话,替阮瑟解释圆话。 看不过去项云庭的态度和咄咄逼人,只被阮瑟恳请的目光看着,还是用温和的语气道:“云庭,你即便紧张瑟瑟,也不必太多疑。” “究竟是我多疑,还是你们心虚?你们心知肚明吧。”男人幽幽的声线冰冷,充满不善。 医院里人来人往,担心会暴露自己怀孕的事,忙对项云庭道:“云庭,我们先回家吧。” 阮瑟不着痕迹朝江澈摇了摇头。 “既然云庭你在这,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们,先走了。” 江澈忍着不悦说完,转身走向停车场。 阮瑟刚松了口气,侧目对上的就是项云庭冰冷的眼神。 他俊脸阴霾,唇边的弧度冷冽:“够本事的啊,当着我的脸,都敢眉来眼去。” 第3章 是我不值,还是你有病这两年难以启齿的失败婚姻,早已经磨灭了她所有的天真幻想。 相比于两看相厌,互相折磨。 他不回来,兴许会更好! 晚饭阮瑟没有下楼吃。
明明是做着夫妻间最亲密的事,男人沙哑的声音却冷酷的宛如十八层地狱的酷刑。 阮瑟紧咬着粉唇,还是忍不住浑身发抖,求他:“轻点,我疼。” 项云庭一身酒气,骨节分明的大手从后掐着她的脖子,一字一句的话阴鸷十足:“你疼?有我痛吗?阮瑟,你就不该喊疼,你该死,该给她陪葬!” 咬牙切齿的话满是阴霾恨意。 阮瑟丝毫不怀疑,这一刹那,他是真的想杀了她。 没有停下的动作,愈发粗暴,如同刀剜着她的心脏。 深知道项云庭吃软不吃硬,她越反抗,他就越不留情。 怕他会伤害到腹中还没成型的小宝宝,她忍着所有的屈辱,如同往日里,一一顺从...... 恍惚间,她想起了初次见他的时候。 少年穿着简单地白衬衫,清俊矜贵,温和的笑仿佛能融化冬日里的冰雪,那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笑容,最漂亮的眼睛。 “你就是瑟瑟?经常听琴琴提起你......”回忆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便是八年后他充满怒意的凤眸。 没有爱,没有善意,只有恨,蚀骨的恨! 过了不知道多久,男人总算消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