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清醒,他心里有我 。」 其实秦轩也是个好人,但我也很清楚,我这个人,说好听点是娇气,说难听点就是公主病。 活了这么多年,能受得了我脾气的,除了我妈和苏苏,就只有慕时。 就连我非要搭个小桌在他床上吃螺蛳粉,结果把碗打翻,他都没有生气,只是很平静地替我收拾烂摊子,还帮我煮了一碗新的。 我在网上挂了慕时的号,第二天一早就去他们医院面诊。 他听我说要做用来避孕的皮下埋植手术,轻轻蹙了下眉,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无波的表情: 「近期有过婚后生活吗 ?」 我盯着他口罩上方好看的眼睛: 「你是我男朋友,你不清楚吗 ?」 安静片刻,慕时冷淡地说: 「陈小姐,我有必要提醒你,我们已经分手三个月了 。」 他从来没用这么疏离冷漠的语气跟我说过话,我鼻子一酸,差点掉下眼泪。 「婚后生活……暂时还没有,做完手术再说 。」
其实我是听说皮下埋植可以缓解痛经才想来问问,但显然,慕时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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