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挺尴尬的,“后来程隽越混排场越大。” 我笑得更忍不住。祖宗十分冷静,他锋锐的眸子一动不动锁定,“像是有诈吗。” 检察官说不像,他人都亲自来了,有这功夫挖坑吗? 江面的风愈刮愈烈,船只开始摇摆,祖宗单手撑住玻璃,另一手拥我入怀,遮挡舱顶掉下的砖板。 “程隽除了做生意,他最大的爱好是什么,你知道吗。” 检察官摇头,祖宗说就是耍条子玩。 我忍着笑,埋在他胸膛颤抖,他以为我伤到了,问我要紧吗,我摇头,他不放心,抬起我的脸,仔细打量每一寸,的确什么伤都没有,他才松开我。 “在船上等着。” 我立马握住他的手,“我和你一起去!” 他蹙眉,在我额头点了点,“听话。” 检察官说要不带着程小姐吧,留在船上倒不安全了,咱们顾不上她。 祖宗没吭声,此时岸上的北码头已经亮如白昼,马仔撑起一把伞,将程隽从宾利车内接下,一拨人围拢上去,驻守在他四周,这是黑道的规矩,头目出行办事,都要支着防弹伞护头,以防暗箭伤人。
程隽走到仓库门口,抬手一撩,黑色皮衣从肩膀褪下,马仔绕到身后接住,正对的仓库里漆黑一片,他侧头吩咐了什么,留下四名马仔看门,其余都跟随他一起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