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们,再敢瞪我家世子,把你眼睛挖出来。” 狗腿们对着漂亮女人坏笑,让这个刚强的女孩流下了眼泪。 李坏皱眉,他看人可不像原先的那个恶少,只会看女人身子。 每个人的一言一行,衣着服饰很多情况下都会透露重要信息。 女子衣着凌乱但那衣服是丝质的,上好朱红,线角细密到不仔细都看不到,有无缝天衣之感。 这一件不知要耗费多少工时和心思,肯定是高超裁缝得意之作,普通人家是穿不起的。 有麻烦了,这女的身份不简单。 李坏有些头大,摆摆手:“你们先下去领赏吧,这女人我来收拾。” 眼下误会很难说清,李坏只能先把自己这几个狗腿子支开,跟这个女人两人私了了 狗腿闻言,猥琐的会意一笑,笑呵呵的走开了。 美女被反绑在床头,一见李长河进来,顿时一双布满血丝的美目死死盯着他不放。 那眼神便如歇斯底里的野兽,只要再靠近半步他丝毫不怀疑这美女会跟他拼命。 李长河叹了口气,下意识一开口就是一句名言:“姑娘,我是好人,你不要害怕…” “我是好人”这几个字从他李长河嘴里说出来真是没一点说服力。 美女更加惊恐了,拼命往后靠。 退而求其次,李长河只能道:“那你别磨绳子了,这绳磨不断只会伤了你的手。” 女子小动作逃不过他的眼睛,只不过他也是出于关心, 真要用那柜角磨断绳子可不那么简单,说不定情急之下先磨破她白嫩的小手。 女子惊惧更甚,如临大敌死死盯着他,她嘴里被绸布塞死说不出话来。 “我帮你解开绳子…” 女子愈发慌乱,眼睛死死盯着他却积满泪水。 “好吧好吧。” 他也无奈了,要做好人真难,只能罢手。 换了语气道:“没想道被你看穿了,我确实骗你的, 但我想对你不利,你一个小小女子又能拿本爷怎么样对吧?” 他一趾高气昂起来,那女子反而眼中少了惊惧,满是怒气。 李长河连忙趁热打铁,搓搓手一脸色眯眯的样子: “本公子完全可以趁机强占你身体,可我偏偏不,因为那样一点都不刺激, 我想要你挣扎,求救,你叫得越大声我就越高兴!”
果然,女子眼睛全红了,恨不能立刻把他千刀万剐,眼中都是怒意,惧意已无。
愤怒是战胜恐惧最好的方法。 眼见目的达到,李长河连忙趁热打铁: “啧啧,不错,合本公子胃口,现在我就把你放开,然后再慢慢折磨你。” 那语气,那神态,活脱脱一个青面獠牙吃人不吐骨头的邪恶大反派! 说着就上前把塞在她嘴中的绸布取出来,女子死死瞪着他却没说话再也没挣扎阻止。 李长河接着为她依次解开脚上和手上的绳子,结果才解开女子就怒喝一声:“恶贼!” 顺势上来就要跟他拼命,可惜血脉不通,才迈开一步就倒了下去,李长河连忙上前一步扶住她。 “放开我,你这贼子!”女子半天没喝过水,嗓子沙哑,话却冷到极致。 李长河可不是之前的草包,他见多识广,这女子直到此时不呼救,不乱叫,显然不是一般人。 说话冰冷毫不留情,说明她心中虽慌但却根本不惧他,要么有所持,要么有背景。 “好吧。” 说着李长河一放手,女子咕咚一声瞬间倒在地上,披头散发模样十分狼狈。 “你…” “你叫我放手的啊。” 他一脸无辜。 女子死瞪他一眼,也不知是气急还是悲愤,一言不发挣扎着要爬起, 却因为被绑一夜血脉流通不畅而无力站起,一张艳脸更是寒霜密布,周遭空气冷了三分。 李长河也不得不承认,这前身虽是个草包但眼光却是绝顶, 这女子身体曲线婀娜,一双明亮大眼,柳眉如丝,长长睫毛,琼鼻小巧, 白皙皮肤透出淡淡粉红,薄薄双唇如娇花美艳,配合眉宇之间的英气,英姿飒爽的女人。 而且根据她刚才的气力,李长河推测显然这女子不是等闲之辈,是练过的。 上前把她扶起,她刚要挣扎,李长河便威胁道:“再犟我可要放手啦。” 大概是想到之前摔倒惨样,女子俏脸一阵红一阵白却没拒绝他。 “你叫什么名字啊?”一边扶她坐在桌边凳子上李长河一边问。 女子迈开脸,根本不理会他,他也没追问。 看着女子手臂勒肿的红印,连忙说道: “你在这坐着,我来帮你揉揉疏通血脉。” 看到女人微微皱眉,接着又补充一句:“放心,我找女人来弄。” “有人吗?过来两个人。” 李长河站在门口喊道,不一会两个小丫头就穿过院子匆匆赶来。 两个丫头估计十三四岁,根本不敢抬头看他。 战战兢兢跪在门前:“世子有何吩咐。” 李长河言语温和的道:“进去给里面那位姑娘按按腰背,她叫你们做什么便做什么,再吩咐厨房弄点吃的过来。” “是…”两个小丫头大概是没想到世子居然这么说话,顿时都反应不过来。 不过手脚却很麻利,一个去了厨房,一个进去给里面的姑娘按摩。 李坏则在下人战战兢兢的服侍下洗漱完毕。 洗个脸漱个口还要别人来自然不习惯,刚制止两个丫鬟,却吓得她们跪在地上哭起来。 李坏无语,只好让她们来。 之前被绑来的姑娘此时已经能够活动,挣扎着站起来,一脸愤恨。 看得出她十分倔强,此时她已经行动不便,但依旧警惕的与他保持距离。 “饿了一天,过来吃点东西。” 餐点丰盛摆了一桌,有些东西他认不出出来,只感觉菜色十分讲究,色泽鲜艳,气味诱人。 那姑娘只是恶狠狠的盯着他,李坏自顾自吃起来,他是真饿,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道: “看吧没下毒,不管你想的什么,要做什么,总要先有力气才行,你不吃饭待会想制住我逃出去都不行。” 那姑娘顿时一阵惊慌。 李坏早看出来,她虽坐在椅子上,但左脚朝前,裙摆下双膝微曲,是要发力的征兆。 李坏前世鸿门宴历经无数,上一秒称兄道弟,下一秒你死我活的场面多了,察言观色,洞悉细微他是会的。 “放心吧,我无心害你,昨天的事…”李坏想了想,继续说道: “我绑错人了,本来要绑的不是你,手下办事不利,待会我去收拾他们。” 总的来说他还是在作恶,只是绑错人了,这样一来对方应该可以接受,也符合李长河做派。 果然那女孩信了一些,她声音沙哑:“大名鼎鼎的李长河居然说出这种话,你觉得我会信吗,之前…” “之前我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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